得慌,穿戴整齐多披上一件披风就出了门,披风的颜色也重,怕人看见一样。

    而宋怀雍知道这一切,所以适时的出现,拦着他不许他拜见赵盈。

    一切都天衣无缝,挑不出一丁点儿毛病。

    可就是太恰到好处了。

    沈明仁合眼,又躬身礼了一把:“既是如此,见到殿下无碍,臣就放心了,臣告退。”

    赵盈噙着笑,侧身把路让开。

    沈明仁从她身边过的时候,多留了个心眼,低着头看着脚下。

    宋乐仪的裙摆是湿的。

    那绝不是打翻了茶盏不小心浸湿的,而且就算是听见了外面吵闹动静,她也会换条裙子再出来。

    她们果然不在船上。

    他眼底闪过阴鸷,一言不发绷直了脊背,往自己船舱方向回去不提。

    宋怀雍松了口气:“其实他这两天总想见你。”

    赵盈说知道:“他又不是个草包,估计早就怀疑我这场病有蹊跷,不过胡御医亲口说我病着,他不敢直接闯我的船舱一探究竟,才什么都不说,但总要找机会来试探一二的。

    表哥越是拦着他,他越笃定有古怪,大概猜到了我不在船上。”

    说话的工夫众人就进了船舱中去。

    挥春和书夏见她回来,皆松了口气,又出去准备茶水点心,留他们在船舱内说话。

    赵盈才坐下,宋怀雍就开口问:“怎么才两天就回来了?玉堂琴的事情忙完了?”

    她摇头:“玉堂琴哪里那么好请,出了点岔子,许家住不下去了,我不想在外面住客栈,回头沈明仁私下查起来,就拿死了我下过船,横竖玉堂琴的事情有些眉目,就先回来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