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各种说辞推拒,我仍见不着人,况且事情未必是真,也免得伤了和气,刺激到玉堂琴,最好去暗查。”

    徐冽抽动的嘴角又拉平:“殿下也算是容忍玉堂琴了。”

    “名满天下之人,给他几分薄面是应该的,最起码将来我还要用他的名气,大家能和平相处最好不过。”

    “殿下是怀疑,他带在身边的那位‘夫人’是关氏遗孤?”

    赵盈一递一下点着扶手的那只手,猛然顿住:“你觉得呢?”

    这……这可不是谁觉得如何的事。

    “殿下既然有所怀疑,又不想去当面质问玉堂琴,何不多等些日子,等徐五徐六从云南府……”

    “他藏起来不给人看的那位夫人倘或二十左右的年纪,便不必等云南来人了,云南关氏来了人,也不必再见玉堂琴,怎么接来怎么送回去。”

    赵盈抬手捏着眉骨:“我只想弄清楚事情真相,说不定人家设了个圈套把我们当猴子耍,但却不是要置谁于死地,更没兴趣把事情闹大给别人看我的笑话。

    她若是关氏,我只当做一回好事叫她与家人二十四年后再聚。

    她若不是,关家的人就不应该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