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冷眼观望?你会眼睁睁看着关氏最后把一条命搭进去,孤苦无依的死在北境吗?”

    赵盈声愈发厉起来,到最后,又趋于平静。

    她没打算等谁回答她,兀自摇着头说道:“你不会。”

    玉堂琴不开口,她笑了声:“你会让许宗派人接回关氏,在扬州府中妥善安置她们母女。

    许宗在内宅里的那点手段,在外的名声口碑,不全是先生手笔?

    先生之智,并非只在朝堂。

    如果安置,怎样安置,你自会有妙计筹谋,可你没有这么做。

    关氏的女儿非要嫁你不可,这又是什么棘手难办的事情不成?

    小孩子撒娇撒野,丢出山门,她自然会学会冷静。

    你嘴上说的这样好,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为别人好的。

    先生——”

    她拖长了音,那一句先生颇有深意。

    玉堂琴抿紧了唇角,仍旧不言不语。

    “你此生爱的,怕也只有你自己了吧?”

    她看见玉堂琴眼神闪的那一下,也看见了他鬓边的青筋凸起。

    可她不认为玉堂琴会勃然变色,拍案而起。

    是以赵盈仍坦然坐在那里,目光灼灼逼视着玉堂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