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大抵是废了,下半辈子不良于行,落下个残疾在身。”

    赵盈是把严崇之的惊讶与错愕尽收眼底的,心下生出些厌倦,压了压:“我怀疑这件事另有隐情,但是父皇现在没有宣之于众,一则是顾着我的心情,二则是怕一旦闹开,总会传到未央宫去,太后在病中,身上不好,受不得这样的刺激。”

    严崇之开口的时候,喉咙还有些发紧,连声音都带着几不可察的涩意:“怎么会这样……”

    “是天灾还是人祸,只有调查过后才知道。”赵盈的眼神又变得冰冷起来,“严尚书,我刚听闻此事,比你还要难受,到现在为止,我想到澈儿那条腿,心口都还会发紧,所以不要在我面前做这幅样子——

    你们没有人,比我更心疼我。”

    严崇之闻言拧眉,却不知如何反驳。

    从事实上来看,的确如她所说,但表面上所能见到的,往往都不是真相,这点直觉,他还是有的。

    赵盈啧声:“严尚书有什么问题?”

    “殿下既然觉得事情蹊跷,何不请皇上降密旨于刑部呢?”

    “父皇日理万机,这种事开不开口我认为没有太大的区别,还有——”赵盈尾音是往地上砸去的沉重,“大皇兄不是很有可能勾结福建吗?姜承德不是早知他可能勾结福建的案情吗?

    无论是赵清想要借机杀人,转移视线,还是赵澄想要一箭双雕,他们都有嫌疑。

    你在查赵清的案子,顺手把这个事调查一番,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