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氏登时会意,沉声叫萃容,那丫头站在后头,抿着唇略抬头来,蹲身与辛程拜一礼来:“二公子恕罪,奴婢并非是有心冒犯二公子的。”

    辛程才摆手说无妨,也不理会萃容,只是转头又对上王氏:“王妃既然也知道我想问什么,倒别叫我把这话说出口才好了。

    原本都不该我来问,只是又实在想不明白。

    我见王妃行事说话皆是最明白不过的一个人,又何至于此呢?”

    他确实困顿,下意识摇了摇头:“大齐也不是不许夫妻和离,王妃同安王殿下成婚虽说是圣旨赐婚,但是安王殿下头前做过的那些事,是在王妃入府前,总归同王妃并不相干。

    有太原王氏在,真要奏请和离,也不是不成,或是为自己奔走一番,等安王殿下真出了事,不可挽回时,替王妃求一求情,叫皇上下旨令王妃与安王和离,今后婚丧嫁娶,各不相干,这样不好吗?”

    如果说王氏之前的笑只是浅淡的挂在脸上,这会儿听了辛程一席话,倏尔转变成了最明艳的一张笑脸。

    辛程看来愈发不解,便蹙拢眉心:“王妃?”

    “那看来是我高看二公子了些,以为二公子真正想到了我是因何而来。”王氏笑着,声音清脆,“你又怎知我不是为求与赵清和离而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