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排斥不喜,这些东西,清算起来,她总是要沈殿臣一条命来抵,才能解恨的。

    然而不是眼下罢了。

    她就是要留着这些人,慢慢磋磨,一点点的,吞噬掉他们。

    她偏生喜欢坐在高台上,居高临下的瞧着这些人如丢进油锅煎炸一般的煎熬着,挣扎着,再慢慢死去的惨状。

    生在惶恐中,远比什么凌迟处死,五马分尸,来的要痛快得多!

    “殿下是真的不怕老臣把姜子期的事情宣扬出去了。”

    “你大可对外说去。”赵盈一副没所谓的样子,“阁老,孤念在你勤勉政务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暂且只问沈明仁一人之罪,对你,对你们沈家,已然是格外开恩。

    至于姜子期——便是孤看上了他,非要饶他一命,又厌倦了他,随手赏赐给了明康,又有何妨?

    阁老大概是需要好好清醒清醒了。

    孤说他是姜子期他才是,不是你说了算的。”

    一盆冰水,兜头泼下来。

    沈殿臣是没想到如此的。

    历来争储夺嫡,无所不用其极。

    可是这些人上位之后,会比任何人都更加爱惜羽毛,珍重自己的名声。

    锦绣山河眼看在手,谁都想清清白白的坐上皇位,尽得人心,总不甘愿招来一身骂名。

    然而赵盈却——

    沈殿臣喉咙一时发紧,竟不知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