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玉堂琴说——

    不管玉堂琴说什么,都是心怀叵测,带着目的的。

    徐冽咬了咬牙:“先生是想让我放你离去,装作不知,你就把我娘的下落告诉我?”

    “那是自——”

    “这么多年了。”

    徐冽学着薛闲亭先前的模样,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

    荡起的灰呛了玉堂琴一脸。

    徐冽嘲讽一笑:“鬼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天知道你会不会等跑远了再书信告诉我我娘早死了,再不然,随便找个老妇也装作是我亲娘,我还得好吃好喝供着她,保不齐是你留在我身边的眼线和奸细。

    真有意思,你就这点儿手段,也来糊弄我,跟我谈条件呢?

    再不老实,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玉堂琴整个人呆滞住。

    知道徐冽不好糊弄,也晓得他脾气并没有多好,但这么不按常理出牌,是不是有点太……

    “徐将军!”玉堂琴追着起身,也追上去两步,本来想去抓徐冽手臂,但好像真的怕徐冽对他动手一样,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须臾,讪讪的收了回去,“我可以先告诉你你娘的下落,你派人去查实之后,再放我离去!

    我是为了活命,断然不会拿这个骗你的。”

    这总可以了吧?

    徐冽果然站住了脚。

    玉堂琴心下一喜,果然这天底下母子连心,饶是徐冽也不外如……是吗?

    “大可不必。”

    玉堂琴心底的那先欢喜才刚刚冒了个头,登时又被徐冽打散了去:“你就不想……”

    “不想。”徐冽翻了个白眼,“我连爹都不要了,要个从来没见过面的娘干什么?娘可以不要,你不能跑,听明白了吗?白,堂,琴。”

    到后来,徐冽是一字一顿,叫回玉堂琴的本名的:“我没有吓唬你。你再敢试图逃跑,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带去云南,或者,简单一点,杀了你大家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