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你现在良心不安,等事成了,请我吃饭听戏?”

    这样揶揄调侃的话,叫赵盈面上一红:“行呀,皇叔想吃哪家,您开口,全包在我身上!”

    “你这么有钱?”

    “那不是陈士德……”

    “陈士德的案子归了刑部。”赵承衍挑眉,“你父皇当殿就定了,等你的司隶院能设立,照刑部现在掌握的证据,这案子估计早就了结,陈家家产也早抄没了。”

    赵盈当场愣住。

    她原本盘算好的——

    还有刘荣那一千两黄金!

    钱她不是拿不出,但也会肉疼的!

    将来用钱的地方还很多,那可是一千两黄金啊。

    这窟窿不从陈士德敛的财里抠出来,她觉得相当不甘心。

    “司隶院的事除了沈殿臣,还有谁反对?”

    “姜承德也不干啊。”赵承衍语气淡淡的,“你要掌握司隶院,帮着赵澈,人家为着外孙子,也不能干啊。”

    一个内阁首辅,一个内阁次辅,是真急不得。

    赵承衍难得见她有这样着急上头的时候,唇角一勾:“心疼钱?所以急了?”

    她眼角一耷拉:“那我不是得自己出一千两黄金,多少用钱得地方,这下全都没着落了。”

    这丫头真有意思,她被人截杀她不急,性命堪忧不上头,为了点银子就上头着急了。

    “那你的意思,我替你办事,再替你出钱,这样是不是很好?”

    赵盈连连摆手说不敢:“皇叔被我拉下水,清静的日子都没了,我怎么好意思再跟皇叔伸手要钱。”

    何况她也不是真缺银子使。

    杜知邑那儿她还有红利银子可拿呢。

    那就是她的钱袋子,大不了她去借也行。

    不过等司隶院的事情敲定,或是此事闹开,她料定杜知邑不会太过沉稳,迟则五六日,短则两三天,他一定会找上门来。

    赵承衍盯着她看了会儿:“真不要?”

    他还真想给?

    赵盈越发弄不懂他,试探了两句:“那皇叔一定要给我,我也不介意的呀,银子嘛,谁会嫌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