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首时,显得很是熟练,能仅从眼睛观察便推断出她的亡身时间。”
李元丰又提出了第二个疑点。
不等宋大白答腔,便自己回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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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朴田老人就是李语的话,这个疑问就迎刃而解了。另外他在检查安正时,所表现出的老道也就可以理解了。这也许只是我这个外行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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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记中不是提到过———将雷木藏匿在地窖里,众人很快一拍即合吗?那又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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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风匕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朴田老人是很为难的。手记中不也是这么说的吗?但是这样做,对他却是有很大的好处。这让他能获得一个保证。”
“保证?”
“是的。就是保证他今后能一直在狗肉坊里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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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狗肉坊的主人并不是他,而是归风几的父亲所有。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看管人而已,因此,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主人扫地出门了。”
“………可是在这个宅子的地窖里却埋藏着李子,况且他对这个宅子也有着深厚的羁绊。他绝不会离开这个宅子的。他根本就不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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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将雷木也藏匿在地窖里,自己就做个‘守墓人’。这样,他就捏住了主人儿子———风几的致命弱点。他还特地关照风几———‘以后就请你多费心留意,不要让老爷转卖或拆毁这个老宅’,这样一来,房主就无法转卖这个宅子了,也不会解雇他这个看管人。”
“………这样就可以保证他今后永远地住在狗肉坊里。当然他也可以利用风几所犯的事和他掌握的证据,要挟房主,夺回房产。但从那个手记中的文字记载来看,他好像没有这么贪心。”
“原来如此。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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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对刚才列举出的疑点的回答。”
李元丰坐在卧榻边上,将手记的复刻本放在膝盖上,慢慢地翻着。
那个复刻本里,到处都是附加上的标记和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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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白从椅子上探出身,问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发觉那个———朴田老人就是李语大士的?”
“今天,看到这封信之后,我才确信无疑的。但是我一直就有点怀疑。因为在手记中,他的许多言行让人感到闷闷、费解。昨天,与洪大士交谈过之后,我就更加觉得朴田老人就是李语了。”
李元丰抬起头,“李语是个左撇子,这是最重要的线索。”
“为什么?”
“在那本手记中,有许多地方暗示了朴田老人也是个左撇子。”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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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都是一些很细小的文字记载。我第一次看那本手记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奇怪。例如———”
李元丰迅速地翻了几页,“———是这里。第二天深夜,当他在阁楼上窃看大房间情况的时候。当他看到年轻人们禅坐的时候,他是这样记载的:‘………我无意识地将左手放在心前,心跳得很快。’大白。当你按住心口的时候,会用哪只手?”
“我———会用右手,对,右手,就这样。”宋大白实际比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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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这样,对吧?”李元丰点点头,“心脏位于身子左侧,一般是用右手捂住心口,一些左撇子也是这样。但是朴田老人却用左手。”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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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