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逐渐失去了意识。

    一夜无话,半夜的浓雾在清晨第一缕阳光到来的时候,就渐渐散了开去,村民们一大早还是继续向着东山的方向磕头,大牛的爷爷像往常一样往山脚下走去。

    这次还没到山脚下,只在半路上杂草堆的旁边,他就看见了趴在地上的两个人。

    两个人还死死的抱在了一起,整个头埋在胸前,露在外面的身体裹成了一个球。衣服被划的东一个口子,西一个口子,一看就是从山上滚下来的。

    大牛的爷爷一拍大腿:“作孽啊,作孽啊,让他们晚上别出去,这非要出去,这人到底还活不活啦?这么想献祭给娘娘,早说啊,非要用这种方式。是不是脑子都坏掉了?”

    他没办法只好回村去叫村长他们。

    在大家的帮忙之下,两个人被抬回了房间。

    一摸鼻子还好,两人都有呼吸,身上的伤口倒不是很多,就是一些擦伤。村长和几个老人给这两人喂了些水,然后就坐在旁边,等着这两人醒来,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过了大约有一个小时,助理先醒了过来,他的头痛欲裂,浑身的骨头就像被敲打过一遍似的,疼的要命。

    “小伙子你还好吧?”村长赶紧上来问问情况。

    助理挣扎着斜靠在床上,一看旁边的张警官还没醒:“我好像摔伤了,老张怎么样了?”

    村长答到:“他应该也快醒了,你们俩昨天是不是没听话出门了?”

    助理羞愧的低下了头:“我们也是查案子。”正在他说话的档口,张警官也终于睁开了眼睛。

    第一句话他说的是:“我在哪儿呢?”

    村长给他们俩人的反应都有些气笑了:“我说警察同志,你们城里人怎么都这么拗呢?我们说的话都不听,最后受苦受累的不还是你们,自己上次那个什么方局长在我们这儿受了重伤送到医院,你们俩现在也这样了,以后咱们村子可再也不敢让外人来了。”

    张局长也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确实这事是他们私下行动,他赶紧对着村长道歉:“不好意思,村长,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们其实就是为了来查找一个真相。”

    “你知道的,我们做警察也不容易,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那现在你们的结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