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深色瑕疵品布料,抱着布料和图纸上楼了去了。
郝南和田尚国摆饭上桌,喊两人用饭;钟毓秀和严如山吃过晚饭没事儿做,钟毓秀再次抱起了未曾看完的医书,严如山则在旁静静陪着她。
夜幕拉下,小楼灯光通明。
“毓秀,我该回去了。”
钟毓秀抬头看向窗外,“天都黑了。”
“黑近了。”严如山默默凝望,“明天我来找你,带你去长城玩。”
“天气太冷了,长城太冷了。”不想去。
严如山沉吟少顷,轻轻颔首,“那我带你去外面走走,上京有不少景点,我们还能去天安门广场。”
“好。”
“就这么说定了。”严如山眉目带笑,喜悦来的太过突然,他喜形于色,“我先回去了,明天过来接你。”
送走严如山,钟毓秀坐回沙发上看完最后几页内容,方停下。
郝南端了杯热水过来,“钟同志,喝口热水暖暖。”
“谢谢。”双手接下,钟毓秀笑了笑,“明天没什么事儿,我和严同志出去玩,也给你们放一天假,你们也出去走走?”
田尚国从厨房内出来,手中端着一盘水果,送到她面前,摇头拒绝。
“多谢钟同志好意,我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好您,我们不用假期。”
“你们老家不在上京,可以利用放假时间去和家里人打电话说说话呀。”当兵的也会想家,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田尚国郑重摇头,“钟同志,我们保护您很清闲,想和家里人打电话每天晚上都可以;不用利用假期去联系他们,况且,我们受到的命令是保护您,您出门,我们要时刻警惕,最好能跟在您身边。”
虽然钟毓秀去学校后,他们不好跟进学校贴身保护;但他们每天都在校外等候,为的就是应付突发事件。
“郝南同志,你呢?”说不通田尚国,钟毓秀只能将话题转到另一个人身上。
郝南笑道:“田同志将我想说的话都说了。”
行叭!
钟毓秀抿了一口温水,放下杯子起身,弯腰拿起医书。
“既然如此,明天一起出去玩,你们洗漱完早点睡。”
“好的。”郝南和田尚国点点头,目送钟毓秀上楼后,他们才跟了上去;到房间拿了换洗衣裳下楼,去卫生间洗漱。
两人常常锻炼,每天都是一身汗,一天不洗都酸臭。
毓秀在房间里取了另一本医书来看,一边看一边放开精神力听动静;待他们上楼进入房间,她才取了衣裳下楼洗完澡回来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