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孕检。”严老爷子放心了,起身道:“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弟妹,谢谢你了;我们先走了,回家还有点事儿,你们赶紧做饭吃吧。”

    “那行,老严,大山,你们慢走啊!有时间过来坐坐。”

    送走严老爷子,罗老太太回到大厅对稳坐沙发的老伴儿很是嫌弃,“老严走,你都不知道送送;也就老严不在乎这些;不然,我看你怎么办。”

    “他不是那样的人。”丘老爷子不在意的说话。

    “你就是看人家不是那种人才做的理直气壮。”

    丘老爷子笑眯眯道:“都多少年的交情了,还在乎这点儿事儿?他要是真在乎,我们早就掰了。”

    “行了,说不过你,说什么你都有话回;你给我做饭去,我今天吃现成。”罗老太太坐沙发上不动了,丘老爷子虚点她几下,还是乖乖去厨房做饭去了。

    .......

    严老爷子爷孙俩回到钟家,严如山道:“爷爷,你回房休息一会儿,等一下您还要去上班。”

    “那我躺会儿,你也上楼睡个午觉,顺道陪陪毓秀;等毓秀醒了,记得和她说一声,你罗奶奶让你们去她那边做孕检。”有熟人做孕检更放心些。

    “知道了。”

    目送老爷子走进房间关上门,严如山去卫生间洗漱一番这才上楼;推门而入,他家媳妇儿躺在床上只头露在被子外面,腹部隆起,将被子撑起来,与娇小的她相较,那肚子是真大。

    褪去外衣,钻进被窝,在她身边躺下;伸手摸了摸她隆起的小腹,心头泛起眷恋,这三个孩子融合了他和毓秀的血脉,是牵连他们的血脉。

    心尖发软,又酸又欢喜,初为人父,严如山不知该如何疼孩子;但这一刻,他却希望日后好好疼他们,让他们拥有幸福的喜爱那岁月。

    皆因他们是毓秀生的孩子。

    轻着隆起的小包,严如山从毫无睡意到不知何时进入梦乡,不过是短短几分钟。

    身边有一个能全新信任的人,睡眠都会变好;若是不信任的人,怎么睡都睡不着。

    一觉醒来,钟毓秀舒服地喟叹,缓缓舒展腰身。

    “醒了?”严如山被她的动静惊醒,睁眼一看便是笑意,“睡的可好?”

    “很好,你没和爷爷一起去丘家吗?”睡眼惺忪,人慵懒不想动,钟毓秀躺着仰头询问。

    严如山眉目带着笑,“去了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