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来见我了。”郭校长话里话外都十分自豪,却没为他们做介绍,“你们现在过来是有事儿?”

    丁教授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他,“郭校长,您有空了看看,我和钟同志就先回了;班上还有事要处理,就不留在这里打搅您了。”

    “成,你们先回。”

    郭校长笑眯眯送走了二人,又对另外三人道:“刚才那位你们都还认得吧?”

    “认得的,丁教授嘛!严肃的很,以前他也教过我们的。”三人中最为纤瘦的一个开了口,说起以前停都停不下来,“丁教授还是经常板着脸?”

    “可不是嘛!习惯了。”郭校长抬头轻笑,心情很好。

    左侧的男子开口问道:“另一位小姑娘是谁?是丁教授带的学生?年纪很小。”

    “对,年纪是不大。”郭校长笑得更开怀了,“她姓钟,是咱们学校预备教授,如今已是副教授;跟着丁教授做助教,怕是明年就能升一升了。”

    三人惊愕,“不会吧?这也太年轻了。”学校职称不是熬资历吗?

    郭校长自豪又骄傲,由内心发出地欣悦,“还能骗你们?她啊!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好同志。”

    “老师,您都说好那就一定好,您的眼光错不了。”

    校长办公室一番论谈,从头到尾郭校长都眉开眼笑;有对三个学生还记得他这个老师的欣慰,也有他们对国家这份心,更有对未来的期盼。

    走廊上,钟毓秀和丁教授并肩而行,“丁教授,那三位是什么人?瞧着不一般。”

    不像长期生活在国内的人。

    丁教授看了看窗外,轻叹又轻笑,“那三位是郭校长曾经的学生,后来家里遭到迫害,不得已出海去了;不想还有再见的时候。如今时局不算太明朗,他们回来的不是时候啊!”

    “也许是时候。”三人能在情势刚放松就回来,有魄力。

    “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儿。”丁教授苦笑,“他们啊!该晚个一两年回来。”

    钟毓秀牟然回过味儿来,三人是郭校长的学生,在办公室时却不曾为他们介绍;想来,郭校长也是诸多顾虑,怕三人身上的成份问题影响到他们,暂时将一切不安定因素隔绝。

    时局是在逐渐明朗,而非清晰明朗,有些关系能不沾染还是不沾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