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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如山忍痛,心中不失落是假的,虽然只是试探;暗暗轻叹,抹去心里的失落,嘴上不忘贫,“谢钟同志夸赞。”“谁夸你了,要点脸。”横他一眼,钟毓秀收回视线,“别来闹我,锅里该糊了。”
“我来,我来。”双手覆在单薄的肩头上,将人往后面带了带。
钟毓秀顺势往后退两步,“那锅里就交给你了,狗蛋,还有需要清洗的。”
“滴滴。”
狗蛋从碗柜取出碗筷交给她。
“行,我来洗碗筷。”钟毓秀捧着碗筷去水槽边儿。
严如山打开锅盖,开始翻炒;时不时回眸去望她,见她洗的认真,薄唇轻勾,愉悦涌上心头。
钟毓秀洗好碗,抱着往外走,“我先把碗筷送出去了,你们继续忙;等会儿需要端菜再叫我。”
“好,你出去和爷爷坐会儿,厨房里油烟大,对皮肤不好。”严如山回头浅笑,目送她走出厨房,走回去关上门,隔绝油烟跑出去。
严国峰见到人出来,眼神闪了闪,“大山在里面做饭?”
“是的,严爷爷。”钟毓秀行至饭厅,放下碗筷,倒回沙发上落座,“严同志立志要和狗蛋学做饭呢,现在还没学会。”
现在还没学会!
严国峰哭笑不得,“那行,让他学着,男人学学做饭也好;咱们家没有君子远庖厨的观念,别看我是个老头子,我也是会做饭的。”
“真的呀,那您太了不起了。”钟毓秀竖起大拇指,夸的真诚,“我怎么都学不会做饭,摘摘菜打打下手还行;让我炒菜,能把菜给炒糊了。”
“你这样是天生的?”
钟毓秀赧然,“以前也学过,就是学不会;明明跟人家一样的步骤,我总能把菜给炒出别的颜色来,最后教我的人都放弃了。”
“哈哈哈。”严国峰双手摁在大腿上,朗声大笑,差点笑岔气;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微微往前俯身,调侃道:“能做到这样也不是一般人,可能你的天赋都在学术研究上了。”
就知道会被笑话。
“严爷爷!”
“不笑了。”严国峰抬手捏了捏两腮轮廓,笑到酸软了,“以后你们俩有一个会做饭就行,说不得我还能沾你的光,吃到大山做的饭呢。”
钟毓秀不知该如何接茬,她没应对男方长辈的经验。
严国峰本就没指望她能接话茬,继续说道:“老头子活了一大把年纪了,第一次见到你这样与厨房绝缘的;不过,你们这样,以后各有各的事业要忙,应该会请个保姆,你啊!不用会做饭。”
说来,还是这个大孙媳妇有福气,自己有本事,花钱请人也无妨。
钟毓秀心下一动,“严爷爷,现在不能请保姆吧?”
“暂时稳妥起见,等过个两年看看;既然踏出了第一步,那就不会再反复,你尽管放心。”严国峰没把话说满,就算这样,钟毓秀也很惊讶了;这位老爷子果然如严如山所言,十分有眼光,深谋远虑,对之后的形式分析地太清楚。
动荡期间,许多科研者也被牵连,严国峰只以为她是怕这个。
“严爷爷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放心的。”她不打算解释,对这个期间了解再少也知道,动荡过去改革发展势在必行。
经济与国外拉的太大了,在科技发展上也束手束脚的;想要全面发展,经济改革必不可少。
被喜欢的晚辈信任,严国峰还蛮高兴的,“对了,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你研发的代步车已经生产到位,估摸着再有半个月就能出国,国内也会上市一批。这将拉动咱们国家的经济发展,一旦销售出去便能缓解如今无钱可用的局面,你可是大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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