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像小张这样的,还有五六个商家,只是欠他们少一些。

    听南平说,那个叶莉还是隔三差五的会来。

    尤义守曾经跟胡尤说过,如果觉得经营不下去的话,不如把公司转给他。

    这个胡尤可做不了主,他认当尤义守说的不过是句玩笑话。

    公司众多乱象,这不像一个企业,倒像一个大杂烩。

    胡尤经常和劳燕去山北市,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或者是第二天的早晨。

    一次偶然的机会,在胡尤的办公室听胡尤笑话邵伙桂,说大波妹家的孩子,怎么长得那么像他,那双小眼睛,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坊间有传闻,就连白灵都曾经提到过。

    石涛觉得西徙公司的前景堪忧。

    这一年来看似折腾的很红火,但听松之木说从来没有赚过钱,要不是有外部资金支持,连半个月也支撑不下去。

    石涛跟南平说了自己想要回去的打算,并有了辞职的念头。

    南平叹息一声,无语。

    一旦有了回去的想法,石涛觉得自己真的有些想家了,虽然他不想尚美,但那毕竟还是他的家。

    他想到了父母,他忽然发现自己有十多天没给母亲打电话了。

    电话打过去,他本想是一个日常的问候,母亲却告诉了他不好的消息。

    “你要是不说想回来的话,我也没打算跟你说,你爸病了,这几天直发烧,让你同学给输液呢。”

    石涛一听,有些着急了,归心似箭。正不知道找个什么借口回去呢,刚好这是个理由。

    胡尤马上批准了让石涛回家,说是先给老人看病,不用管这里。

    石涛又提出来,说回去就不想回来了。胡尤说,老人好了再说,便专门安排了车辆,送他到了火车站。

    石涛焦急地回到了海市,跟尚美见了一面,放下行李,又马不停蹄的回到老家。

    父亲躺在炕上,盖着被子,已经睡着了。

    地上放在一个输液架,上面挂有瓶子,玻璃瓶子里还有多半瓶的药液。输液管中,液体正在一滴一滴的慢慢地流着。

    母亲坐在床边,一脸的愁容,向石涛说道:“你同学刚走。他说输上七到十天,应该差不多了。如果还不好,就去县医院吧。”

    石涛伸手摸了摸父亲的额头,凉凉的,并不发烫,转过头来向母亲说:“已经不烧了,说明这药起作用了。”

    母亲又道:“你同学说,这感冒怕诱发心脏病加重。”

    这也正是石涛担心的。输了几天液,父亲的感冒确实好了,人也有点精神了,但依旧卧床。

    父亲饭吃得很少,三口两口就饱了,基本上不说什么话,闭上眼睛就沉沉的睡去。

    晚上躺在炕上,石涛和母亲小声地说着话,忽然听到父亲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石涛连忙起身,看到父亲的嘴唇发紫脸色发青。急忙给父亲含了十几粒救心丸。

    石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母亲起身坐在床上,愁眉不展,也很焦虑。

    几分钟之后,父亲的喘息恢复平稳,算是度过的这一关。

    石涛问母亲,“这种情况以前发生的次数多吗?”

    母亲答道:“偶尔也会有的,吃过救心丸之后,也就没事了。次数倒不多,一年也吃不了那么一小瓶救心丸。”

    第二天上午,哥哥过来看望父亲,父亲依然在睡。

    石涛跟哥哥说,想要把父亲送医院。

    哥哥有些犹豫,未明确表示同意去还是不同意去,这时候母亲插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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