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因为尚美很快就回来了。当她发现石涛在财务处,她的脸色会晴转多云,好像谁都欠了她八百吊似的。

    在石涛问询款汇了没有等情况的时候,尚美会没好气儿的说,“没有!”而实际上也不一定是没有汇款,只是尚美在生气罢了。

    不仅在办公室她生气,即便是回到了宿舍,她的气儿依然也不会消,总是让石涛无所适从,怎么劝说也没有什么用。

    有时这种负面情绪会延续好几天,导致两个人都没有好心情,最后石涛也就不理她了,让这种不快慢慢的自行消散。

    杨琼其实也盼着与石涛共处一室,哪怕两个人不说话,她都觉得那样心安,只要石涛在她身旁,她就感到自己是安全的。

    这种寻找安全感的下意识,杨琼似乎没有觉察到,但是她有一种盼望,只要石涛在身边她的心里很宁静,石涛不在身边她竟然有时很心慌。

    当她看到尚美撞见石涛单独和她在同一办公室的时候生气的样子,杨琼并不生气,甚至觉得心里面有些窃喜。她不知道她这种感觉是不是有些变态,她甚至有一种可怜尚美的想法。

    在宿舍的时候,杨琼甚至在想,石涛为什么那么傻,他不来宿舍找她,难道要她主动向他发出邀请吗?她自己独处一室没有人会打扰的,她说不清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甚至觉得自己在睡觉的时候,如果石涛在身旁守着她,她可能会睡得很香甜,甚至她会想象自己在睡梦里也会有笑容。

    然而这些都是她自己的想象而已,真正面对的依然是她自己一个人。当她清醒的时候,她更加明确的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孤单和无助。

    她常常想起,想起在家里惦念她的父母,她的父母还不知道她现在已经离了婚,还在为她为什么不要孩子而唠叨不休。

    她有时也想过牛毅,虽然牛毅从某些方面来说确实是不行,但是经过这几年的交往,发现这个人人品还不坏。

    也曾经想过,如果牛毅那方面没有问题的话,她的婚姻是不是也会很幸福,甚至有时她都曾想是不是该和牛毅复婚。

    还有一个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肯定会想到的,那就是老流氓郎崴颇。

    在杨琼临行前的那天下午,郎崴颇把杨琼叫到了他的办公室。首先告诉了要提拔杨琼的这个甜枣,然后又逼迫杨琼走进了他的内室,行其苟且之事,美其名曰,要给他留个念想。

    一想起这个老流氓,杨琼就恨之入骨,落在他手几乎是逃不脱的。想到这些,杨琼便觉得自己不该再对石涛有非分之想,哪怕她现在发现自己真的是爱石涛。

    她明知石涛已经结婚,可这种思念之情不受任何条件限制,她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虽然她从没有跟石涛说过,但是她知道自己内心在不断的强化着这个相思的信念。

    为了方便工作,石涛在临行前买了部手机,把他的小灵通淘汰掉了,当然,杨琼和尚美也配了手机。来到南部省之后,他们都更换了当地的电话卡。

    如果是因为工作,石涛给杨琼打电话那是无所顾忌的,即便是尚美在身边他也问心无愧,既不怕他闹也不怕他查。

    但是如果石涛想要通过电话跟杨琼说些悄悄话的话,这个时候杨琼的反应反而不自然了。

    经常会引起尚美的警觉,会询问杨琼谁的电话,杨琼见此也会匆忙挂断电话的,石涛根本就说不了什么。

    有一次偶然的工作需要,石涛给杨琼发了条短信,杨琼很快就回复了。

    这让石涛眼前一亮,怎么早没想到呢?我可以通过短信和杨琼联系啊!打电话怕引起尚美的警觉,可发短信哪怕尚美就在我们跟前,她也不知道的呀!

    知道了这个可以跟杨琼沟通的方式,石涛异常的兴奋,他觉得一切都已经不是障碍,尚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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