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陈茜拒绝了,说他们自己在里屋吃。石涛见这样也没有再客气。

    陈茜的哥哥取来了一瓶酒。据陈茜说这是他们家自己酿的米酒,在这里家家户户都酿酒,留着自己喝。

    石涛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陈茜的酒量那么好,原来是家传的,从小练出来的。

    除了严师傅之外,都喝了一些酒。石涛发现,虽然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度,但感觉这酒的度数很高。

    以石涛的酒量喝了大约不到三两,就已经很晕乎了。不管陈茜等人再怎么劝说,石涛说什么也不喝了,他怕喝多了之后会难受。

    见石涛坚持,其他的人也不再喝了,很快吃饱饭。陈茜又为大家倒了茶水,围着炭火盆闲聊起来。而陈茜的哥哥回到院子里,又绑起扫帚来。

    大概两个小时之后,陈茜的哥哥绑了一批扫帚,进屋来,要求石涛去看一看。

    众人来到院子里,原先堆积的散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把把的扫帚垛了起来。

    “这有多少?”石涛关心的是数量。

    “一共二十把。”秦峰很积极,很快点清了数目。

    “那行,先拉这些回去。你在家继续做,当够一车的时候,我们再联系,最好你能送过去。”石涛说道。

    陈茜的哥哥点了点头。陈茜和秦峰跟他哥哥说了几句方言,他哥哥就下山去了。

    石涛等人等了片刻,只见她哥找来一辆平板车,众人把扫帚搬到车上。

    一会儿又有人来帮忙,帮陈茜的哥哥把扫帚拉往河边儿。又来两辆摩托车,把石涛等人带回河边。

    平板车到了河边,每人几把扫帚扛过了小河,装在了工具车上,然后司机严师傅就开车返厂了。

    当回到镇上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

    秦峰执意要请大家去吃饭,石涛觉得中午的酒劲儿还没下去,婉言谢绝了。

    见石涛坚持,秦峰、陈茜也不再客气,便回了自己的出租房。

    到了厂,司机回家,石涛回宿舍。

    石涛去过了陈茜娘家,下次他又要去陈茜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