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进了村子就径直的往村东走,远远的看到了一栋破烂的茅草屋,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婆子,手里捏着一束干草,正在往外面走。

    大头佛看到驼老婆子的时候,当时这个老太婆还愣了下,后来就直接说事了,和我预料的一样,岭岗村出事了,当然,不出事也就不会叫大头佛过来了。

    准确点说,岭岗村已经死了好几个人,驼老婆子话没有说明白,就直接说带大头佛去看看,这其中只扫视了我一眼,根本就没问我是谁什么的,这也省了我的说词。

    走路的时候老婆子把整个事情说了遍,村子一个叫田国民的人,家里出了事情,前天下地回来的时候,家里正门、侧门紧闭,平时从来不开的后门却虚掩着。

    从后门进去,眼前一幕让他大惊失色:儿子身穿红色的花裙子,双手、双脚被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脚上还吊着一个大秤砣,双手被挂在屋梁上,早已死亡。

    死者田国民家的院子外头贴了一溜儿黄符,棺材在院子正当中搁着,棺盖已经被掀掉了,棺材四周临时架起几根木桩,木桩间绑着墨线,阴木墨线扯八卦,这是专门用来围困尸变的尸首啊。

    田国民哭的一塌糊涂,家里除了这个儿子就没别人了,本来就一个独自指望养老,但发生这个事,让他这个顶梁柱也是彻底垮掉了。

    驼老婆子认为这个事情很不简单,而且特别诡异,田国民早前是在外打工的,媳妇儿也是从外面带回来的,因为过不惯这种日子,加上桑峡县这地方围绕大河,偏僻落后的山区。

    因此生了一个儿子就跑了,已经走了十来年了!

    大头佛问,那田国民是庄稼人?

    “偶尔也会出船打渔,这大山沟里,不种庄稼还指望咋活?”驼老婆子干瘪的老脸堆满了苦涩。

    我看这驼背老太婆,其实下意识想到了奶奶,我奶奶以前也像她这么瘦弱苍老,佝偻着身体。

    “你说这山里咋个净出这种怪异的事儿。前几天有人出船,看到了水里有口棺材跟着他走,里面还装着一个死人!”驼老婆子慢腾腾的在前面带路,说话间我们已经穿过了村里的几乎住户,远远的看到前面一个老院子门口围满了人。

    “看看再说吧。”

    大头佛知道是到目的地了,只不过看到这么多人围着,都是一脸看热闹的表情,让他眉头蹙起。

    “散了,都散了吧!有啥可看的。”

    驼老婆子站在大门口对村民嚷着。

    我们进屋的时候,屋里一片狼藉,娃儿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走进正屋,灯还开着。

    驼老婆子说田国民儿子穿着大红色的裙子,裙子上还别着白花,全身被绳子扎扎实实地捆着,两脚之间,挂了一个大秤砣。双手被捆着挂在了屋梁上,双脚离地几厘米,旁边一个长椅被推翻在地,儿子全身冰凉,早已死亡。

    眼前的情景让田国民当场就傻眼了,他一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驼老婆子也是懂一些事的人,她分析说,娃子死时现“金木水火土”五行迹象,而且今天就是七月半,这几天的日子可谓是阴,按理说,作案时间也应该是阴时,亥时可能最大。

    这样狠毒的做法就是想既让对方家断后,且让死者永不超生,死后魂魄尽散,不会找凶手麻烦。不过如果是白天正午,那也是最狠毒的,毕竟古人砍头,午时三刻这个时间,也是有来由的。

    头顶有针眼!分魄术!那针用尸油泡过。

    十五岁以下的童男童女

    用红衣锁魂秤砣坠魂离地一尺魂魄不能随土而遁

    引魂针开泥丸宫引魂魄出窍

    用死者的骨殖或者生前常用之物作为养鬼之器

    极阴之地养49天那就是一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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