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内包厢中的模样。

    “你来啦?晚上约你出来喝杯酒还真不容易呀!来!坐!陪我喝两杯。”

    桌边的阮青稞转过脸来,神情微醺地露出一抹笑容,慵懒地对徐同道招招手,唤他过去。

    徐同道笑笑,脱下身上的风衣,走过去随手将风衣搭在椅背上,在她对面坐下。

    阮青稞已经在给他倒酒,是一种标签全“鬼文”的洋酒,那陌生的文字,徐同道都分辨不出是哪国的文字。

    自然就更不知道是哪种酒。

    “你怎么了?这几天心情都这么糟糕?”

    徐同道看着对面神情阴郁的阮青稞,有点好奇。

    阮青稞自嘲一笑,已经给他倒好酒,随手放下酒瓶,懒洋洋地端起她自己面前的酒杯示意。

    徐同道微笑举杯,和她碰了个杯。

    他刚将酒杯凑到嘴边,就见阮青稞一仰脖子,已经将杯中洋酒全部倒进口中,随即右手无力地将空酒杯顿在桌上。

    她心里似乎很烦闷。

    徐同道微微顿了顿,抿了口酒水,就要放下酒杯,但这时阮青稞却忽然抬眼看向他的酒杯,眉头蹙起,撇嘴道:“你糊弄我呀?我干了你随意?你这是来陪我喝酒吗?有点诚意行不行?”

    脾气还挺大。

    喝了酒的阮青稞似乎和平日里性格上出入挺大。

    徐同道哑然失笑,也不废话,重新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就将杯中酒喝干。

    随即将杯底亮给她看。

    “这样行了吗?”他问。

    阮青稞转怒为笑,抓起酒瓶给他重新倒酒,“这还差不多!你平时应该很少喝酒吧?徐同道!我看你平时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我都替你觉得累,何必呢?白天那么正经,晚上还不能喝几杯放松一下?你事业已经那么成功了,还不享受生活,你想等到什么时候才享受呀?嗯?”

    说话间,她给徐同道和她自己都倒好酒。

    徐同道笑笑,没接她这个话茬。

    而是把话题往她身上引,“上次听你说你家里让你相亲,让你心烦,怎么?今天也是?”

    提到这个话题,阮青稞表情就变得很无奈很郁闷,端起酒杯,苦笑点头,“是呀!今年我爸妈催得特别狠,比前几年狠多了,都说我应该从过去那段感情中走出来了,应该开始新的生活了,呵呵,可是……说起来容易,实际上真有那么容易吗?”

    说着,她再次举杯示意。

    徐同道举杯再次和她碰杯,也看见她再次干净利落地喝光杯中酒。

    没奈何,他摇摇头,又陪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