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基本上都走了。
所以也没人坐他的顺风车。
车上,徐同道开车,葛小竹坐在副驾驶座上,不时看一眼儿子。
徐同道找了个话题跟她聊。
“妈,今天那么多人给你敬酒,你高兴不?”
当时向他敬酒的人虽多,但他还是注意到也有不少人在向他母亲敬酒。
当时他虽然没有去母亲那一桌,但看向他母亲敬酒的那些人的笑脸,也能猜到那些人大概跟他母亲说了些什么。
但他也知道母亲老实内向的性格。
所以,他不确定母亲是否喜欢被那么多人捧着。
葛小竹微微摇头,淡淡笑了笑,轻声说:“有什么好高兴的?我不喜欢被那么多人敬酒。”
顿了顿,她看了看徐同道,忽然轻叹一声,“小道,这两年辛苦你了,都怪你爸,要不是他突然不见了,你也不用这么辛苦,现在应该也和你弟弟一样在读高中,唉!都是我和你爸对不起你呀。”
徐同道默然。
他不喜欢听母亲提到他爸,一句都不想听。
但他不想训斥母亲,他毕竟是做儿子的。
所以,默然片刻后,他轻声说:“妈,你别想那么多,老话不是说嘛,是金子,放在哪里都放光,不读高中,也没什么,我现在不是混得还行吗?
过去的事,咱们以后就别提了,咱们向前看!好吗?”
葛小竹心里很复杂。
忍不住又说:“小道,你和你弟弟,性格都不像我,也都不像你爸,有时候,我都觉得奇怪,你们到底像谁?”
徐同道:“……”
这是一个徐同道很不愿意去想的问题。
因为他心里知道……其实他和弟弟徐同路骨子里的傲气、性格……并不是谁都不像,其实是像他们那个混蛋父亲的。
他们父亲是什么性格,他从小自然是了解的。
也挺傲的。
就是好像有点傲得莫名其妙。
看不上这个、又看不上那个,优越感都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妈!你以后能别在我们面前提他了吗?我不想听!”
这已经不是徐同道第一次跟母亲说这事。
葛小竹呐呐点头,哦了一声。
情绪莫名的就低落下去。
过了一会,她又看向徐同道,开口说:“对了,小道,今天酒席上,有几个亲戚让我问问你,你那里还缺不缺人,如果缺人的话……”
这次,徐同道没等她说完就摇头,“妈!以后这些亲戚跟你说这些,你听听就算了,不用跟我说了!我不可能给他们都安排工作,帮一个、不帮另一个,反而更得罪人,所以,还是一个都不帮吧!”
葛小竹有点怔忡,又呐呐地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