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良华带路的诊所不远,说话间就到了。
徐同道的嘴唇伤得比他自己估计的要严重一点,上嘴唇裂了一个小口子,医生竟然说要缝两针。
嘴唇上缝针?
徐同道当时惊讶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魏春兰倒是没什么事,胳膊上的小伤,用酒精擦拭干净,抹点药水就ok。
听说徐同道的嘴唇要缝针,魏春兰再三道歉。
说要支付医药费。
把徐同道逗笑了。
这点小钱,他怎么可能让她掏?
不说两世为人,她是他最喜欢的那种姑娘,只说当初住在一个院子的交情,今天久别重逢,他也不可能让她掏这个医药费。
结果……
咧嘴一笑,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嘴唇上的裂口好像撕得更大了。
而魏春兰在支付医药费这件事上,却显得非常坚持。
最后,还是被她抢着付了钱。
准备缝针的时候,徐同道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她——“欸,对了,现在已经7月中旬了,你们学校怎么还没放假吗?”
“哦,快了,过两天考完期末考试,就放假了。”
……
缝完针,从诊所出来的时候,魏春兰走在前面,故意落后几步的葛良华凑到徐同道身旁,看了眼前面的魏春兰,又看了看徐同道嘴唇上的伤,抿嘴忍笑,压低声音打趣:“小道,你这次要不就在天云市多住几天吧?你现在这样回去不好交代啊!哈哈……”
徐同道斜睨着他,“怎么说?有什么不好交代的?”
“好几代吗?”
葛良华反问,“你伤的是嘴啊!回去了跟人说是撞的,不是女人咬的,呵呵,有人会信吗?”
徐同道:“……”
无言以对。
这就叫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屎了吧?
但让他在天云市多住几天,那是不可能的。
他目前的大部分产业都在水鸟市,天云市这边才只有几家网吧而已,再说了,这伤口想要完全愈合到别人看不出来的程度,十天半个月都未必够。
摇头,“随便别人怎么认为吧!而且,我也不需要向谁交代。”
这话他说得坦然。
因为他脸皮厚。
也因为这两年他也确实没有名义上的女朋友。
无论是曾雪怡,还是董菲菲,他和她们从来都没有正式确认过男女朋友关系。
这么长时间了,他相信她们心里也早就清楚他们之间……早晚会有结束的一天。
回到正在装修的西门道网吧门前,魏春兰停下脚步,等徐同道走近了,鼓起勇气、微红着脸问他,“徐、徐同道,你要……要不要跟我去看看我们学校呀?我、我给你做向导吧?”
暧昧的味道,在她这个邀请出口时,被徐同道、葛良华、唐清、戏东阳感觉到了。
这么一来一回的接触,他们都已经看出这姑娘是很容易害羞的内向性格,这样的姑娘,一般是不会主动邀请一个男人一起去哪里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