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大不了把手上的股份卖掉嘛!风险没那么大。”

    谭诗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苦笑,“小道,你现在的口气真的比以前大多了,这就是有钱后的底气吗?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经营不善……可能会让你亏损数百万,甚至上千万?”

    徐同道含笑点头,“我知道,但做生意,哪有稳赚的?觉得赚钱的可能性比较大,自己又能亏得起的前提下,就可以投资了!”

    谭诗苦笑。

    ……

    又数天后。

    看守所。

    阮庆云正在探视女儿阮青稞。

    他的嫌疑已经洗清,昨天他就被放出来了,恢复自由身,但女儿阮青稞却依然被羁押在这里,出不去。

    谁让挪用巨资的人是她?

    父女俩隔着玻璃墙相视无言,阮庆云眼神很难过,有心疼、有自责、内疚,也有哀伤。

    相比之下,玻璃墙内的阮青稞表情要平静得多,眼神也很平静,嘴角甚至还噙着淡淡的笑意,就那么含笑平静地看着玻璃墙外的父亲阮庆云。

    她先伸手拿起电话,放在耳边,眼睛依然看着父亲。

    阮庆云见了,轻叹一声,也拿起电话放在耳边。

    “爸,你还好吧?妈还好吗?”

    电话里,传来阮青稞平静的声音。

    然而,她可能不知道她此时越是平静,阮庆云的心里就越是揪心,阮庆云抿着嘴点点头。

    阮青稞淡淡笑了笑,又问:“你没事了吧?公司怎么样了?”

    阮庆云:“……”

    片刻后,阮庆云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才发出声音,“稞稞,你现在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家里也没事,公司……公司也没事!你放宽心,该交待的问题,都交待清楚,争取宽大处理,爸、爸会想办法,尽量帮你减刑的,好不好?”

    阮青稞静静地看着他,忽然问:“公司也没事?真的?”

    阮庆云怔怔地看着她。

    他意识到这个问题怕是骗不过女儿,毕竟她那么聪明,对做生意也不是不懂。

    哑然片刻,他苦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就是要拍卖我手上的那些股份,来填补你挪用的那些资金。

    稞稞,真没什么!左右不过是一些钱财而已,爸不在乎,爸现在只希望你能早点出来,只要你能早点出来,就算把爸手上所有股份都卖光了,爸也不在乎!”

    阮青稞平静地注视着父亲,好一会儿后,忽然又问:“爸,飞哥的案子调查清楚了吗?结果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