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从未见过,他该不会是被顾鹤还那厮附身了吧?”

    “说不准,要不我让小关子盛一盆狗血来泼他一下试试?”

    “还是算了吧,别糟蹋了那盆狗血。”

    “王爷回来了?”闵初雪抬眼瞧见了他,连忙止住话音起身说道。

    萧白别过脸瞪了他一眼,意犹未尽的说道:“那就说定了,等我沐休的时候我托王妃去请你,咱们一同去骑骑马、打打猎,那刚猎回来的野味烤了便能吃。”

    谢飞卿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的拆台:“废话!烤了不能吃的那得是石头!”

    “不打扰王爷和萧统领谈正事,我先告退了。”闵初雪红着脸侧身退了下去,眉眼间的愁绪仿佛淡下去些许。

    直到人走远了,萧白才忿忿的说道:“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时候回来!你这王爷做的未免也太清闲了,成日长在王府里!”

    “是啊,等你与闵小姐冬猎的时候能否把我这闲人也带上?让我尝尝那刚猎得的野味烤了是什么滋味!”

    “你……你如今与顾鹤还一样的嘴坏,王妃该好好管管他给他立一立夫纲!”

    谢飞卿撩袍与他相对而坐,斜睨着他问道:“说说吧,你这铁树竟也有开花的时候?对闵小姐动了心了?”

    “你别胡说,免得毁了闵小姐清白!”他灌了一口茶水,“也不知算不算动心,但我一看见闵小姐便觉得是相识的旧友,若不是梦里见过便是前世见过!话一个劲儿的往外冒,不是我想跟闵小姐说那么多的,是那些话莫名其妙的就跑出来了!”

    “啧啧啧,倘若这还不算动心,那月老的红线都该拿去烧炉子!我瞧你与闵小姐也般配,但眼下你不宜与她走的太近。”

    “我知道,我绝不会逾矩的!京城中那些好事的人各个嘴跟刀子似的,我也怕闵小姐受那些风言风语。”

    “不是因为这个,是皇上有意为她和太子赐婚,这桩婚事是早就定下的。”

    啪的一声,萧白手中的茶杯被捏成了几片,他勉强克制着自己缓缓将瓷器碎片放下,沉默了半晌才问:“那……闵小姐可愿意?”

    苏云若给他换了一只新茶杯,慢慢的说道:“若是愿意此刻她也不会躲到王府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