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休养几日,过几日便返回京城。”

    “那谢长庚呢?他可有为难你?”

    谢飞卿闷哼一声横了她一眼:“总算想起来关心一下你的夫君了,你看我如今还能坐在你跟前便知道没事。”

    苏云若点了点头,掩唇打了个哈气便准备挪到床榻上接着睡。

    “你……不打算给边汲求情吗?”

    “他做错了事受罚是应当的,就连谢煊这种货色都能调唆着他起兵谋反,若不给他个教训日后还不知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谢飞卿敛眉一笑,抱着她放回了床榻上,有些粗粝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几乎能清晰的感觉到肌肤的触感。

    他呼吸一滞,干咳了两声别过脸去:“你且睡吧,谢长庚还等着我去议事。”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一闪而过的异样,只要知道有这人在身边心里总是莫名的安稳。

    明晃晃的烛火下,谢长庚的脸上乌云密布,他重重的拍在桌上呵斥道:“把那个逆子给朕抓回来,生死不论!”

    众臣噤若寒蝉,纷纷低着头不敢言语。

    他微微缓和了几分怒色,转过脸对谢飞卿说道:“飞卿救驾有功,苏小姐也是巾帼不让须眉,为了劝边家军退兵不顾一己之身亲自劝说,朕心甚慰。”

    站在一旁的萧白撇了撇嘴,分明是你将苏云若拽到墙上威胁边汲,竟还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好厚的一张脸皮!

    “苏小姐立下大功,即日起便恢复她楚王妃的身份,重入皇家玉牒以示嘉赏。所有的有功之臣朕自会论功行赏,但只一样,凡是与那逆子往来密切的都要给朕一一查过,不容错放!”

    “是。”众人齐声应道,暗暗交换了一下眼神。

    这京城中的风向果然要变了!

    谢煊曾贵为太子,朝中有一半的大臣都与他相交,详查下去必定又是一片血雨腥风。

    三日之后,依仗班师回朝,闹了这么一场早已错过了春祭的时日,谢长庚视为大不详,吩咐玄真代为祭祀向上苍请罪。

    一回了京城,楚王府门庭若市,各家的命妇贵女更是殷勤,五花八门的贺礼像流水一般送了进来,明里是恭贺苏云若复位之喜,暗地里却都打着跟楚王府套关系的心思。

    谢煊犯下大罪,继承皇位是没有指望了,赵王远在封地又资质平庸,说不定将来坐上龙椅的就是谢飞卿。

    苏云若捧着一叠叠红礼单子笑的合不拢嘴,正兴高采烈的算着进项时,小关子快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