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拿来对付惊言堂。

    不过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总之,苏婉言的惊言堂在江湖中声誉越来越大,实力也越来越强,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什么鸡零狗碎的任务都接的不伦不类的帮派。

    惊言堂声誉渐隆,自然就惹了别人的嫉妒,或者挡了别人发财的路,就时不时会有别的帮派出来挑战,但每次都被惊言堂打败,甚至收复为惊言堂的一部分,久而久之就再也没人敢出来挑衅,惊言堂俨然成为了一家独大的势力。

    惊言堂的一切都在有序地发展中,苏婉言在明面上还是将军府的小姐,所以在家中的时间还是多些,有事都是让灵秀通过在府中假扮下人的惊言堂的人传达。

    这天,苏婉言接到一封书信,是回春堂药铺的孙掌柜给她写的,她一看是铺子里又有人闹事,就赶紧去了药铺。

    到了才知道,是个男子非要闹着让东家给他治病,声称他得的是疑难杂症,铺子里的一般大夫肯定看不了,说什么开药铺医馆的东家肯定是医术高超的人,否则她自己都不懂,铺子里的大夫、伙计肯定只会糊弄人。

    他闹得厉害,引来了许多百姓围观,铺子里的生意也没法做,孙掌柜这才写了手书让苏婉言赶紧来。

    苏婉言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他片刻,知道他肯定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来闹而已,于是当着围观百姓说:“今日不管这位病人得的是什么病,我一定让他心服口服。”

    百姓就激动起来,说就在外面等着,看东家怎么整治那个疯子。

    苏婉言进了里屋,让孙掌柜把人带进去,进去之后,那人就不闹了,拿眼睛不停打量苏婉言。

    “坐下吧。我替你诊断。”苏婉言暗自恼火,但不动声色。

    那人就吊儿郎当地坐下,伸出了手,苏婉言拿着手帕搭在他手腕上。

    “哎哎,你这样能行吗?隔着帕子拿脉你能行吗?你看着年纪这么小,有这个本事吗?”

    苏婉言知道他是在挑起自己的怒火,想继续把事情闹大,就不搭理他,假装认真地辨明脉象。

    许久她才说:“你内火大,目赤,眼眵发黄,尿痛还淋漓不尽。”

    “你怎么知道?”那人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可眼角此刻没有眼屎。

    “看出来的呗,来我帮你泄泻火。”苏婉言说着站了起来。

    见她嘴角带着恶作剧的笑意,男子有点怕,也站了起来“你,你想做什么?”

    “你先坐下。”苏婉言把手放在他肩膀上用力往下压,这时从他衣襟里掉出一块帕子

    这条帕子是粉色的,一看就是女子用的东西,她本没在意,以为是这男子的相好给他的。可她又瞄了一眼,就觉得这帕子有点眼熟。

    苏婉言心里疑惑,就想整治一下这男子,逼他说出这帕子是从哪儿得来的,可她一靠近,男子从怀里一掏,掏出了一把白色粉末。

    苏婉言想躲开,可男子把粉末朝她撒过来,她躲避不急就吸入了一些,片刻后她就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