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经营权的时候,他就预料到可能会有经济纠纷,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这么多?”邵敬文走到他的身边:“秉昆啊,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你人不在吉春,吉膳堂也一直正常运转,没出过大的纰漏的原因了。”

    林跃没有回应他的感慨,依旧平视远方。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他指了指斜对面的四层楼:“看它。”

    “它有什么好看的?”

    邵敬文对它很熟悉,电线厂的旧楼,杂志社的老邻居,已经建成十多年,外墙的漆都脱落了。

    “当然好看,因为我三个月前把它买了下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