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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欺负人吗?”

    “说你扰民你就扰民,不扰民也扰民,那啥两个口,啧啧……”

    “……”

    季胜利看向林跃,这才意识到吹萨克斯的人是他------那个老婆很欣赏的高三学生。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季胜利搞不明白,围观者看自己的眼神,怎么那么像看反派?

    刘静把林跃告诉她的事情复述一遍。

    季胜利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起卡丁车场发生的事情。

    他这是被卷进了方圆外甥和林跃的冲突啊,换句话说,林磊儿在拿他当枪使。

    当然,这件事他也有错,那就是高估了保安的素质,他让二人带林磊儿过来交涉,没让他们动手啊。

    “方一凡,你看什么呢?下课了还不回家,咦,磊儿,你也在啊?”

    方圆的声音自桥头传来。

    季胜利赶紧叫人:“方圆,你过来一下。”

    “咦,老季?”

    方圆挺高兴,没想到童文洁嫌俩孩子回家慢让他下楼迎一迎,居然还能碰到熟人。

    “怎么这里聚了好多人,老季,发生什么了?”

    方圆听到下面的人议论纷纷,好像说副区长,欺负人什么的,不过他没有多想,也不认为季胜利是以权谋私的那种人。

    “方圆,那个林磊儿是你外甥吧?”

    “对,没错。”

    方圆看了不断往后缩的林磊儿和刚刚到场的方一凡一眼:“磊儿怎么了?”

    季胜利说道:“刚才刘静招呼我到小区门口拿东西,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你外甥,他向我举报凉亭里有人吹萨克斯,涉嫌扰民,我也没多想,就让小区保安过来看看情况,试着交涉一二,看能不能别吹了,但是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搞得,把人家的乐器给丢河里去了。”

    “季区长,真不是我们丢的,这事儿,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矮个保安一脸委屈,刚才他跟物业经理通了电话,经理明确地告诉他,凉亭里吹萨克斯那人是小区业主乔总的外甥,一周也就吹两回,而且外面包着弱音器,一般而言不会超过法律规定的标准,物业是没权力管的,退一步来讲,就算达到了噪音污染的等级,物业也只能劝阻,没资格没收人家的乐器,劝阻不听再考虑报警,这玩意儿都是岗前培训的必修课,如果他们两个拿不出乐器是林跃自己丢下去的证据,那么对不起,公司不会赔这笔钱,他们自己想办法赔偿业主的损失。

    当保安的,一个月能有几个钱?新入职的才三千,老人四千多,还得支付房租、吃饭、交通等花销,一个月下来能攒2000块就很好了,真要自掏腰包赔偿损失,勒紧裤腰带吃半年草才行。

    “是我让你们过来交涉的,可我没让你们硬来啊。”

    凉亭外面那么多人,都说是保安拉扯林跃导致乐器坠入河道,他可不敢给保安顶雷。

    “你们物业经理怎么说?”

    “他……他说让我们自己赔。”

    刘静说道:“应该是你们没有按照物业章程做事吧。”

    矮个保安不服:“是季区长叫我们过来赶人的。”

    “你可别乱说话,我什么时候叫你们赶人的,我说的是交涉、劝阻。”

    事情发展到这儿刘静和季胜利都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万两千块,对他们家而言不算多,但是决不能息事宁人拿钱堵嘴,因为这么做了等于证明是他唆使保安跟林跃动粗的,毫无疑问这会影响他的声誉。

    他不拿钱,物业公司不负责,让两名保安拿出一万两千块赔偿林跃的损失,他们又不甘心,同时很委屈,觉得我是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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