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民兵的指挥权,不惜代价赶来支援。

    格里菲斯对此深信不疑。

    时间,现在的关键是时间。格里菲斯必须全力阻挠叛军向贝特庄园发起攻击。

    根据初步的侦察和俘虏提供的少量情报,兰斯的数千叛军沿着贝特河和维洛分布在四个主要的营地里,与泛滥的河水一起包围住了贝特庄园。

    今天攻破的北营是最弱小的营地,其余的营地中都驻扎有强大的首领和上千军队。

    格里菲斯只有一百多不可靠的城防军和街上招募的无赖,局势真是太不利了,从哪里入手呢?

    就在他思考3月21日的行动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敲击声,接着便有人推门进来。

    “骑士先生,有一个军士求见。”敲门进来的人是那个城防军小卒。

    他的个头不高不矮,相貌很端正,但是非常青涩,很瘦,看起来不超过十五岁。在击溃叛军的时候,他是第一个跟随格里菲斯突击的士兵,战斗结束以后他没有参加抢劫,而是抓住自己的同袍赶来和格里菲斯汇合。

    勇敢,自律,而且有点脑子。

    格里菲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如果这个小卒当时的动作再慢一点,他应该会和那几十个城防军、民兵一起被抛下。格里菲斯是不会为了这些不可靠的士兵冒险的。

    “你叫什么名字?”

    “帕休,帕休·瓦姆乌,维治利·瓦姆乌之子,骑士先生!”年轻小卒高声答道,激动的脸都红了。

    “为什么你在这里,帕休?”

    “我觉得骑士先生需要一个了解本镇情况的部下,一个能帮上忙的助手。”帕休的话语流畅而大声,看来是早就思考了这个问题。

    “噢?你有什么可以提供给我了解的情报,或者帮上什么忙吗?”格里菲斯不动神色的问道。

    帕休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是又觉得自己的答案不尽如人意噎了回去,一时间愣在原地,营养不良的脸更加苍白。

    这一幕有点眼熟啊,我和伯爵对话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只不过我就站在帕休的位置上,激动又紧张,生怕自己哪句话没有说好损害了伯爵对我的观感。

    格里菲斯微笑着问道:“你多大了?入伍多长时间?”

    “十五岁,先生。入伍两个月,不对,是三个月,我是新年后不久被招募的,”帕休急忙答道,万分庆幸对方没有纠结刚才的问题,“家父曾经是维罗纳军团的军士,在家的时候教导过我一些剑术。”

    格里菲斯眨了眨眼睛:“维治利·瓦姆乌军士现在在哪?”

    “他牺牲了,”帕休回答道,“一年前光荣战死在东方。”

    “你还有没有家人?”

    “我和母亲、妹妹一起生活。”

    “靠城防军的薪水?”

    “是的,骑士先生,”帕休老老实实的回答,“入伍以前我帮绅士老爷们做工。”

    “帕休,为什么你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拿一点东西回来呢?”格里菲斯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我认为那会妨碍我的战斗,格里菲斯骑士!”帕休并拢脚跟,挺直了腰板大声答道,“家父说过战斗中应当心无旁骛,以胜利为唯一目标。”

    “去把你刚才说的那个军士带进来,”格里菲斯摸出一袋银郎丢给帕休,“然后回家一次,把钱留给你的家人,明天,你要与我并肩战斗。”

    “遵命!骑士先生!”

    ……

    被帕休带进来的人竟然是12军团的工程兵技术军士塞纳蒙。他不是孤身一人,而是带着一个工程兵中队抵达了扬博尔镇。

    “我本来是不想来的,也不愿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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