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另一个。其他叛军挥舞短枪、斧头和柴刀围攻上去。

    菲欧娜竟然停住了,试图保护城防军。转眼间,她就被叛军团团围住。

    格里菲斯全速冲刺,在叛军的背后站住脚步。他的手边已经凝聚出锋利的冰刺投枪。现在可不是能有所保留的时候。

    一个叛军已经注意到了出现在背后的见习骑士,正要张嘴喊叫,一支冰枪就洞穿了他的喉咙,从柔软的后颈透出,像昆虫标本一样钉在地上。

    第二发冰刺接踵而至,射穿了一个匆匆转身的叛军胸膛,将他钉在另一个同伴的背上。

    鲜血飞溅,惨叫声把所有叛军都惊的跳了起来。格里菲斯投出了第三发冰刺,又射杀了一人。

    格里菲斯如风暴般杀入人群,向着惊恐的人脸迎头劈去。

    他一剑将一个枪兵的脑袋劈成两半,劣质的长剑突然“呯”的一声折断了,半截剑柄卡进了枪兵的脑袋里。

    格里菲斯挥手夺过一把短枪,四五个枪兵已经举着武器向他一起刺来。

    协同的不错,这些叛军受过训练。格里菲斯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不闪不避的以胸甲硬抗这一轮攻击。

    枪头在精甲上撞出一片火星,格里菲斯握住短枪扎进一个叛军的咽喉,拔出腐化羽击剑在往人群中挥去。

    漆黑的短刃切开两人的喉咙,连喷出的血水都成了黑色。

    更多的叛军扑了上去,用短斧和短枪发动攻击。

    “格里菲斯!”被围在人群中的菲欧娜欣喜地叫了一声,立刻就要把自己的长剑抛给他。

    “留在原地,保护自己!”格里菲斯大喊一句,抓住一个士兵掀翻在地,抬脚往他的胸膛踏了上去。

    “嘭!”

    随着一声闷响,叛军的内脏河血液像喷泉一样从嘴里喷了出来。

    格里菲斯抢过短枪又捅翻一个叛军,突然觉得大腿上一阵刺痛。

    一个叛军从后面给他狠狠来了一下,枪头刺穿了锁甲护腿扎进血肉。这一击直接把格里菲斯打的单膝跪了下去。

    见一击得手,四周的叛军个个目露凶光。他们正要一起动手把敌人剁成肉泥,突然被一股惊人的气势扫过。

    蚀骨的极寒席卷全身,不知是恐惧还是寒冷,叛军们手指冰凉,双脚如灌铅定在原地。

    在簇拥的叛军中心,身披坚甲的格里菲斯如蛮荒巨兽般缓缓站起,寒光闪闪的双目扫过人群,如同一头巨熊环伺狼群。

    骤烈的力量从他的身体中爆发。刚才的一击将他的非凡能力激发了出来。

    格里菲斯拔出腿上的短枪挥手一扫,锐利的枪刺切开叛军的下颚,撕开鼻梁。他轰然转身,朝着一个迫近的叛军一肘砸去,被击中的叛军脑袋像个熟透的西瓜一样爆裂,飞溅的脑浆和血水放射状喷溅出来,糊了身后众人一脸。

    密密麻麻的枪头向他刺来。这伙派来追击的叛军确实与众不同,格里菲斯以手为刀,向着刺向胸甲的短枪斩去。

    在噼啪作响的断裂声中,短枪碎成七七八八的断片。

    菲欧娜觉得自己好像在看一头熊和群狼搏斗。双方都没有长武器而且极其凶残,几乎是贴着脸在厮杀。

    格里菲斯抓过一个叛军双手一举往自己的膝盖上砸去,把叛军的脊椎断成两截。同时就有两个叛军抓出匕首往他的盔甲缝隙里捅去。

    撕裂皮肉的沙沙声和让人胆寒的骨裂响个不停。双方搏斗到最后,地上已经躺满了死状惨不忍睹的叛军,格里菲斯抓着一个叛军的身体像棍棒一样挥舞起来,往人群中砸去。

    这伙坚定疯狂的叛军终于崩溃了,在不到一分钟时间里,他们被失去了主武器的重甲见习骑士用手和短刀杀死了一半人,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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