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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鹤妘冷笑两声:“他肯定把这件事通知了张宝军将军,但是可惜,还没等两人有所行动,这些畜生便算计了张宝军,囚禁他,并逼迫他说出铜兽的下落。”

    “当时张宝军将军应该是打算将线索放在七星锁中,由张淑贵妃带回宫,呈给当时还是太子的圣上。但却不知为何,最终他放弃了,把放有线索的真七星锁送到了段羚手中”裴伷先说完,垂眸看着桌上的平安符,淡淡道,“他是个疼妹妹的人,大概是不希望她卷入其中吧!”

    “可所有这些都还只是猜测,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如果真如你之前所说,你伯父就是因为查了段家案被陷害,加之当时死了的陈玄礼等人,现在再想找证据,何其难也?”她无趣地拨了拨那个平安符。

    裴伷先的目光落在平安符上:“也许它就是一个线索。”

    孟鹤妘眼神一亮:“你说得对,张宝军把它藏得这么严密,显然是个重要线索,咱们这就去查这枚平安符。”

    “不急。”裴伷先突然拉出她的领子,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孟鹤妘反手甩出袖里刀,锋利的刀锋抵在裴伷先心口,笑道:“作为一个马奴,我觉得你可能没学会顺从。”

    裴伷先低头看了眼心口的刀锋,眼睫微垂:“还有一样东西,你似乎忘记了。”

    孟鹤妘脸一沉,暗骂了一声邵一白“小人。”

    “没有。”

    裴伷先又上前一步,眼看刀尖就要刺进他心口,孟鹤妘连忙往后退了一步:“你疯了?”

    裴伷先好似一点也不害怕一样,微微向前倾身。

    “啊!别靠了,我给你看还不行?”孟鹤妘尖叫一声收回袖里刀,从荷包里拿出一封信笺丢进他怀里。

    裴伷先拿起信,孟鹤妘趁此机会窜到门口,一溜烟消失在门外。

    偌大的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裴伷先拿着那封信,仿佛拿了上百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