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摞五线谱,但有的可以看到被揉过的痕迹。

    不愧是她,揉过之后又铺平放好。

    因为他也看不懂这些,所以无法从乐谱上看出她到底有没有完成任务。

    于是沈赋把手伸进被子里,看她有没有穿衣服。

    然而跟自己期待的不一样,穿着呢!

    还不少!

    连胳膊上都有衣服!

    连个大腿都没露!

    不过沈赋也不是全无收获,在床头看到了一颗药丸,旁边的纸上写着,“你的药”。

    沈赋激动地拿起大药丸,这药丸没别的,就是大,跟汤圆似的,黑不溜秋的,但却泛着好闻的味道,感觉似乎不会太难吃,就是大。

    沈赋对药的性能没有任何怀疑,直接一口干掉,噎住了。

    急忙找水顺了下去。

    这番动静把床上的人惊醒了,“纸画?”

    她点点头,摸了一下自己身上,“是你帮我被衣服穿上的?”

    “我是那种人吗!”沈赋气道,怎么可以随便冤枉人。

    “等等~”沈赋愣了一下,“你是说,你原本没有穿衣服?”

    白纸画低着头,“暂时没有写出让自己满意的东西。”

    “那看来是未知人格帮你穿上的啊,”沈赋立即有了答案,“毕竟她还要制药,不穿衣服肯定是不方便的。”

    “哦~”她依然低着头。

    沈赋坐在床边,“昨晚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白纸画抬头,郑重道,“算数,我觉对自己距离找到最完美的音符已经很近了,可能就差临门一脚。”

    沈赋一边脱衣服一边道,“那这一脚我帮你补上!”

    白纸画背过身,不去看沈赋,同时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去掉了。

    沈赋进了被窝,搂住怀中佳人。

    沈赋:“你的身子冰冰凉凉的。”

    白纸画:“是你的身子太烫了吧。”

    “这很正常,男子属阳,女子属阴,你没有这么被抱过吧,是不是有很多感触,快发动你那满是音乐细胞的小脑袋瓜吧!”

    白纸画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可是你这也太烫了吧,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没有啊,我一点都不觉得不舒服,反而觉得全身上下,尤其是下,有使不完的劲儿!”

    白纸画觉得不太正常,翻了个身,跟沈赋面对面,刚要有什么动作,就被沈赋吻上了。

    这个过程中白纸画的手摸到了沈赋的脑门上,“啊”了一声,“你好像在发高烧。”

    沈赋意乱情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发烧和上头他还是分得清的,自己就是上头了,格外的上头,可能是未知人格给的药太厉害了吧。

    对了,这药自己还要吃多久啊,如果天天都这么上头,还是尽快让晓蝶回来吧,自己怕忍不住。

    他暂停了对白纸画的侵扰,把那张纸条拿过来,没想到纸条后面还有字。

    “这是你周的计量,每日取其七分之一口服,切记,切记!”

    “我日你仙人板板!”沈赋要发疯了,你就不能放在同一张纸上说,为什么要在背面写!

    那如果自己一次性全部吃完会有什么后果呢,你倒是说啊!还有,既然是一周的量,你就不能揉成七个小药丸!

    “沈赋,沈赋你怎么了!?”

    沈赋:“我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被窝里白纸画摸索一阵,一阵面红耳赤,“我感觉到了,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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