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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夜涨红了小脸,说不出话,只是用力也点了点头。

    这天下午,先生开始教李夜煮茶:“人生如茶,世事如茶,学佛也不过一杯茶。好好学,以后来了,先烧水泡茶”。

    这天,李夜从琴院回到家里,五里路走了两个时辰,边走边流泪,小小的身板承受不了这件甲衣的重量,咬着牙。

    阿贵赶着马车,跟在李夜的后面,一脸的心疼,不停地说:“少爷,要不上车吧,明天再走。”

    李夜摇摇头,不说话。

    终于回到了书院。进了家门,跟爹娘问了声好,饭也没吃,倒下就睡。

    第二天,李夜跟夫子说先生不让坐马车,要走路去学琴。

    李夜又花了二个时辰才走到琴院,到了琴院,袍子外面已经见血,夫子看了看,让李夜脱了衣服。只见里面贴身的衣服已经有些磨破了,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流血。

    夫子把李夜带到厨房的一个木桶前,让李夜脱光了衣服,把光着身子的李夜拎起来,丢了进去,只听见一声嚎叫。

    “先生,要痛死了!”李夜忍不住痛哭。

    “忍着,想要学琴,就得先吃苦,知道么?”莫语大师用竹条抽打李夜想爬出来的小手。

    “这些药材很贵的,知道么?先欠着,以后你得慢慢得给先生挣回来!”

    阿贵捂着嘴在笑,“少爷,你忍着点,不吃苦中苦,哪能行,难道你真的愿意哪天将军府的小公主一天打你八遍?”

    听到这话,先生笑了。

    这天下午,李夜没有学习茶道,只是在木桶里泡了二个时辰的药浴。等李夜从木桶爬出来的时候,一桶都是黑水,臭气熏天。先生一脸嫌弃,

    “把水倒了,桶洗干净,你可以回去了。”

    阿贵扶着李夜出了桶,摸了一下李夜。“少爷,你变白了,比将军府的公主还白,身上的伤口都不见了”。

    先生装作没看见,抬着头走了。

    李夜望了望自己的身子,还真是白,叹了一口气道:“回家的路上还得受苦,把衣服拿过来。”

    穿好衣服,二人离开琴院,又花了二个时辰回到了书院。

    跟昨天不同的是,今天李夜用力气吃了晚饭,还一口气吃了三碗。看得夫人心疼,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没吃,今天吃了三碗。

    饭后李夜回屋休息,夫子和夫人把李贵叫了来。“阿贵,少爷今天去琴院学了什么,怎么这么累?”

    “回老爷夫人,少爷今天啥也没学,只是去莫大师的琴院泡了二个时辰的药浴,出来后比将军府的公主还要白,夫人你没注意么?”阿贵笑着回话。

    “有这事,我得去看看。”夫人起身,要去看李夜。

    夫子叫住了夫人,说先不要问,过些日子再说。

    这天夜里,李夜发现自己的力气比以前大了很多,回来的路上不用歇着了。他脱下外衣,摸着黑色的铁甲,象鱼鳞一样,一片一片串起来的。也不知道先生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个东西,好神奇。

    第二天,李夜和阿贵花了一个半的时辰,就走到了琴院,这次身上没有血。莫语大师看了一眼,说:“不错,才泡一次,就能经受铁甲的磨炼了。以后三天泡一次。现在去烧水,煮茶。”

    李夜开始烧水,泡了他人生中的第一道茶。双手给先生敬上。先生只尝了一口就吐了。

    “这是什么水泡的什么茶,倒掉,重来。”

    “这是后山打来的泉水呀,先生不是喜欢喝泉水吗?”李夜委屈地看着先生。

    阿贵低着头,忍着笑。

    “水是没错,茶也没错,但是你人错了。这是雨前的春茶,你用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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