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是那种一时冲动的人。若是他和令爱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关重大,临走之前,他一定会告诉我这个做姐姐的……”

    陈锦显轻哼一声,不屑一顾般地说道:“那可不一定,如此丢人现眼之事,令弟年纪轻,自是难以启齿。”

    “原来陈大夫也知道这种事丢人现眼、难以启齿啊?”顾明琴一脸冷笑。

    “你……”陈锦显指着顾明琴,怒不可遏,她什么意思,难道是说陈思婉在公开场合说出此话,你就是不知廉耻。思及于此,陈锦显更是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所以我才要求找人帮陈小姐证明清白,这也是为了我的弟弟,为了他的清白……”顾明琴朗声说道。

    “那如果他们真的发生了呢?”陈锦显不甘心的追问。

    “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证明陈小姐不知自爱。”顾明琴说的清清楚楚,看着陈锦显愤怒的目光,她毫不在意,扭过头,把玩着手腕上的镯子,继续悠悠地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岳成虽然和令爱有感情,但礼法不许之事,他是坚决不会做,我相信我的弟弟,再说了,他一门心思扑这读书上,根本就没多少时间和女人厮混,充其量,每天放学的路上,和你女儿说几句话,不到一刻钟,而且是在大街上,能发生什么?所以,就算是你的女儿已非完璧,始作俑者也不可能是岳成,这也是我要求为陈小姐证明清白的一个原因。至于是不是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