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而你的作用无可替代。”贺孟宇说着,深深地看着顾明琴。

    顾明琴并未答复,只是垂手而立,静等着贺孟宇继续说下去。

    贺孟宇看了她一会,见她不答,也是不恼,只是收回目光,继续刚才的话:“当然,本官并不是命令你一定要从她的嘴里得到所谓的情报,说白了,本官只是想让你去见他一面,听听她说些什么,然后如实相告,本官自会判断。顾女医,其实本官也觉得你也是想和这位不知是敌是友的童年友人好好谈谈的吧。”

    听到此话,顾明琴愣了愣,抬头看去,贺孟宇看着自己,眸子里颇有深意,似乎在得意看穿了自己。顾明琴表示无奈,对于陈思婉,自己虽有诸多疑问,却不愿再见,只想着让官府早日将她正法,自己也可以告慰叔公的在天之灵。只是她没想到,贺孟宇竟提出要求,让自己审问陈思婉……

    “既然是贺大人的要求,明琴必然是尽力而为,不负所望;只是,若那陈思婉真的是执迷不悟,恐怕就算是明琴出面,也不会诚心坦白。还请贺大人另觅他法,不要把所有的希望放在明琴一个人的身上。”顾明琴虽然答应了,但也把关键问题说了个明明白白。

    贺孟宇当然听得出明琴的意思,急忙答道:“顾女医多虑了,尽力就好,就当是送旧友最后一程吧。”说到这,贺孟宇似乎有点感慨,不由地长叹一口气,随即吩咐方敏,“方捕快,把顾女医送入大牢,和陈思婉见一面。切记,保护好顾女医的安全,千万不要让贼人有可乘之机。”

    “卑职明白。”方敏诚恳答应,抱拳一拜,随后看着顾明琴,“顾女医,这边请。”

    “多谢。”顾明琴微微颔首,并向贺孟宇欠了欠身,然后便跟着方敏转身向外走去。

    贺孟宇看着前方两个熟悉的背影,半眯起眼睛,捋着胡须,微微皱眉,扪心自问,到底是谁。

    走在路上的时候,方敏似乎想起一件事,免不了提醒顾明琴:“其实昨天晚上回来之后,贺大人本没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陈思婉执迷不悟,谁都看得出,他是什么也不肯说的。只是就在贺大人准备抽身离开之时,陈思婉突然吵闹不已,说了一句话,她说,贺大人身边有奸细,是他最亲近的人。”

    “贺大人身边有奸细?”听了这话,顾明琴自然是大惊,急忙问道,“那个人是谁?”

    方敏摇摇头:“不知道,就是这个问题,严刑拷打,威逼利诱,没用,陈思婉就是一句话‘要见你’。”说着,回头看着顾明琴,见她眉头紧皱,面露吃惊之色,好似难以置信。方敏颌了颌首,轻叹一口气,“我和贺大人审了她一个晚上,就是这个问题,根本就没用,陈思婉什么也不说,就是一句话,要见你。直到天蒙蒙亮,贺大人实在是受不了了,才暂时放过他。”

    方敏说到这,轻轻摇头,好像是颇为无奈。半眯起眼睛,看向前方:“今天晚上我回房休息了没多久,贺大人就让人过来找我,随后就派我去了贵府。”说到这,又回头看着顾明琴,话尽于此,顾明琴应该明白了吧。

    “你的意思是,贺大人想利用我,把陈思婉的话套出来,查出身边的奸细?”此时,顾明琴终于明白了贺孟宇让自己过来的真正用途。

    方敏颔颔首,再次无奈的一声长叹:“其实在我看来,这事情根本就是她陈思婉的离间计,想让我们分崩离析、自乱阵脚,从而趁虚而入。关于这一点,我和贺大人分析过了,只是……”轻轻地摇摇头,方敏好像是非常无奈。随后回头看着顾明琴,仿若安慰道,“我刚才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见到了陈思婉,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并不一定非要打听出奸细的事。”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见到了她,该说什么,要说什么?”顾明琴说着,苦笑地摇摇头。侧目看去,方敏的脸上写满了不解。顾明琴叹了口气,随即接着说下去,“事到如今,我和陈思婉还有什么可说?这几个月来,我和她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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