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最重要的是,他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说出这话,顾家栋正色看着她,难得的严肃。

    “就因为他是烽莲教的人?”

    顾家栋面对此问,沉默了一阵,才抬头看着顾明琴,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是华夏的子民,任何试图改朝换代、吞并我国的,都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将他们消灭殆尽。不管是东丽,还是这个烽莲教,我们都不能放过,你明白了吗?”

    顾明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三叔,我明白你的意思。东丽,是敌国,试图吞并华夏,残害百姓,我们自然不会放过;可是烽莲教,他们做错了什么。如果天下太平,官员清廉,百姓安居乐业,还有谁愿意落草为寇……”

    “你闭嘴。”顾家栋再次大喝一声,瞪视着顾明琴,非常不满,“你知不知道,这几十年来,我寒窗苦读为了什么,我让岳峰两耳不闻窗外事,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登堂入室、光耀门楣吗?朝廷在,岳峰的未来就在;如果朝廷不在了,天下混乱了,我们这一辈子的努力就要付之东流……”

    “三叔寒窗苦读,想要一举夺魁,只是为了光耀门楣;那夺魁之后,三叔想做什么,或者三叔想让岳峰做点什么?”顾明琴反问,“参加考试,夺得名次,不是终点,而是起点。为官一方,你准备怎么办,难道也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问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若是如此,这样的考试,不考也罢。”

    一听这话,顾家栋浑身颤抖,眼睛瞪得更大。

    顾明琴毫不理会,只是自顾自的说下去:“现如今,当今皇上不问世事、花天酒地,形同傀儡,朝廷上上下下乱成一团,除了明争暗斗,再无其他,老百姓的水深火热,与他们无关。这样的朝廷,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三叔让岳峰费尽心思考这样的状元,意义何在?”

    说完以后,顾明琴转身便走,再不停留。

    “明琴……”顾家栋本想叫住她,无奈,顾明琴已经远去,喊她的名字,女子也没有回头,惹得顾家栋连连叹气,最后说了一句,“妇人之仁。”随后背起手来,也离开了书房。

    顾明琴略略检查了一下顾府,看见家丁们都在收拾屋子,整个家里还算是有条不紊,才算是放了心。随后又去了顾家梁的房间、顾岳冲的房间,因为东西已经找到,这些房间破坏的并不严重,只是有些灰尘,随便收拾一下,也就好了。顾岳冲的房间他自己收拾,顾明琴便去了父亲的房间,叫家丁拿来抹布,亲自擦拭起来,一点一滴、角角落落都没有放过。

    擦拭完毕,看见房间里焕然一新,顾明琴才作罢,退出了房间,关门落闩。父亲的房间、叔公的房间,是坚决不能让人再进了。

    其时,杜员外带过来的那一班衙役已经退出了顾府,从表面看,顾府的环境与平时无二,只不过……看着前方虚掩的府门,顾明琴没有犹豫,直接走了过去。

    “杜员外有令,没有他的允许,顾府之人谁也不许离开。顾女医,请回吧。”

    刚走到府门口,顾明琴就被人拦住了,抬眼看去,仍是一个陌生的男子。在这之前,从未见过。

    顾明琴在沪城这么久了,作为医者,衙门,自己也是常去的,再加上和方敏关系非常,衙门里的那些捕快、衙役,自己也认识了不少,虽然不可能百分之百见过面,但是不是衙门中人,凭感觉,顾明琴还是认得一二的。她有一种感觉,今日所来顾府的那些公人,极有可能并非衙门中人,确切的说,并非贺孟宇原来的手下。那他们是谁,又为何会冒充起衙门里的捕快,原来的那些公人,现在何处,是否遭遇不测?

    此人目光凌厉,颇有杀气,让顾明琴不禁有些畏惧。不敢多言,只得转身入府。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回过身,看着那陌生男子,欠了欠身说道:“这位官爷,你也知道,明琴毕竟是顾氏医馆的掌柜的,若明琴几日去不了医馆,赵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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