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站不起来了,需要六位数的手术费治疗,但是他们拿不出钱啊,就只好是先回家等着。”

    “谢了军哥。”我也没有多说,不过,这会儿我对于将猴子给找过来又多了几分把握。

    电话里杨千军没有问我,只是说了一句:“还有最后一天。”

    “我知道,多谢军哥!”我笑了一声,然后挂断电话。

    旁边的大头问我笑什么,我微微摇头说:“没什么,就是让猴子过来这件事可能比我们想象之中要容易一点了。”

    大头马上来了兴趣,问我怎么回事,我看了一眼睡的像头猪的马志远说:“明天再说吧,不然我等着还要跟志远再说一遍。”

    我笑了笑。

    大头点了点头,也就没有再多说,跟我一起在我的住处将就了一夜。

    我们睡到大中午,马志远醒来后还有些头疼,我们一起去外面吃了点东西,之后我就把昨晚的发现说了一下,马志远和大头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眼神里都有些兴奋,马志远问说:“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很简单。”我看向马志远说:“你给猴子打电话,让他晚上过来。”

    “可我昨晚已经打听过一些情况了,猴子说他们都有人盯着,他们在这一段时间里是不能走了,起码要几个月后上面才会放人,大概意思就是他们手头上一批货全部卖出去后。”马志远皱眉道。

    我一愣,看向大头,我说:“我草,大头,这么重要的信息你怎么没有提前跟我说。”

    “我不知道啊!我昨晚后面去了厕所,拉肚子,回来的时候志远已经醉死过去了,后面我就负责去看猴子去哪里了。”大头踢了马志远一脚说:“妈的,下次你喝醉了我也得弄醒你!”

    马志远嘿嘿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转而朝我看了过来,担忧地说:“飞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