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说。
白染凝轻笑一声：“怎么了？脸色一下变得有些严肃。”
李哪吒：“走神了。”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他问。
白染凝的食指轻放在下巴上，她想了下：“先去挑衣服吧。”
“好。”他轻点头。
很快他们来到了专门买服装的一层，李哪吒陪着她走到了一家高档的女装店前。
看着里面都是女装，他还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白染凝就已经拽着他的衣袖带着他进去了。
她转头看向他：“你怎么跟一个古董一样？”
李哪吒：“嗯？”
她没有在回他的话。
进入到店里，服务员就迎了上来，问白染凝需要什么款式的衣服。
白染凝：“带我去看看最新款的。”
“好。”
李哪吒走进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你看，那个男生长得好帅！”
“wc！今天大饱眼福了。”
一时间大家都在纷纷的谈论着李哪吒。
白染凝听见了转头看向他：“小哥，没想到你还挺招妹子们喜欢的。”
李哪吒轻挑了下眉：“你不觉得很多人看着你，有种自己是动物园里动物的感觉吗？”
白染凝捂嘴轻笑一声，“没想到你还知道动物园。”她的声音很小。
李哪吒：“你小声的说什么？”
“没什么。”她抱着一件挑选好的衣服：“我去换衣服，你在外面等我。”
“哦。”
白染凝走进去后，李哪吒就坐在沙发上等她。
“刚才那个是她女朋友吧？”
“不然呢？”
“她男朋友也太听话了吧？坐在那里也不玩手机，就乖乖的等她试衣服。”
“果然是别人家的。”
李哪吒面对这些人的话，他选择性无视。
试衣间的帘子拉动，她从里面走出来。
李哪吒转头看向去，一看就再也从她的身上挪不开。
纯白色的露肩裙，搭配一双同色的高跟鞋，身材完美的呈现出来。
她本来模样就是清纯的面容，给人初恋的感觉，这一身衣服穿在身上，感觉像是为她量身订造的一般。
白皙的皮肤暴露在外，脸上的模样泛着微红，她有些害羞的看着他，试探性的问：“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