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么轻的攻击就把你打成这样？演戏都不会演了吗？”他的语气冰冷，那一个个字，一句句话都深深的扎在白染凝的心中。
她虚弱的看向李哪吒，此刻的她脸上满是破碎感，眼中的泪水倔强的不肯落下，她就这样瞪着他，带着怨恨、愤怒、不甘和伤神之色。
上官夜宁，“李哪吒快闭嘴吧！她是本尊！不是珑琬！凝儿刚醒没有多久，她知道外面的人是你后，珑琬要拦她，她就把珑琬她打晕了。”
听完上官夜宁的话后李哪吒脸上的表情犹如晴天霹雳，拿着剑的手都抖了。
他的瞳孔微怔，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看着白染凝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愧疚，他哽咽了一下，“我……”想要跟白染凝解释…可恰好他看见凌若瑶的纸人就在他身旁的一个座椅后面，无奈他又只得把话给憋了回去。
只是李哪吒看着白染凝的眼神冗杂了太多复杂的神色。
白染凝，“夜宁我没事。”
“你都流了这么多血了还说没事？” 上官夜宁作势就要把白染凝拉走，她推开了上官夜宁申来的手。
上官夜宁：“凝儿……”
白染凝，“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还有些事情想要跟他说。”她的语气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没有办法上官夜宁也只能点头答应。
白染凝转头看向李哪吒，“当你来这里找我算账的时候，在我眼里是非对错……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你没有来，或许我心里对你最后的一丝期待还没有被扼杀。”
“当你站在这里的那一刻，那个一直以来深深喜欢着你的白染凝已经死了。”说完她深呼吸口气又呼出，白染凝从灵袋子里面拿出一张宣纸。
宣纸上写了很多字，她缓缓走到李哪吒的面前，李哪吒的视线停留在白染凝手握着的纸上，他心里那股不好的预言越发强烈。
李哪吒感觉有一股气堵在他的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他的心不安的跳动着。
白染凝将纸展开在李哪吒的面前，那是她和他的婚约。
看清了上面的内容后李哪吒的心猛地一颤，全身的温度仿佛在这一刻退去，身下的只有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