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就袒露这样的心声。

    可是面对这个女孩儿,江絮晚忍不住地就把自己心里某一角落的话语倾吐了出来。

    “我不喜欢她,也是因为她身上的东西我没有,并且我渴望。”洒脱的女孩站起身,可能是因为快车到站了。不过并不是最终站,上京站。

    江絮晚的目光尾随着这个女孩儿,一直紧紧的盯着她的发丝——忘记在心中记下,这个女孩儿的头发颜色是银色的。

    从背影来看,像极了某个国家的爱豆一样。

    奇怪中江絮晚下意识地注意到了对方刚才一直用手捂住的脖子——她拼命祈祷着,能看到点她捂住的东西,最终,女孩离开车的前一秒,江絮晚还是看到了,那是一个纹身。上面写着两个字,不对,不是写着,也不能说是刻着——因为如何看,那都不像是专业机器刻出来的纹身,更像是……某一种自我伤害的行为而造成的伤疤。

    只不过这道伤疤好像后期又被主人故意破坏,改成了一个字——“忆”。

    更为准确的说,是竖心旁加上一个己。

    难道这个女孩儿的名字里面有这个字吗?

    不知道现在小孩的想法都是怎样的,总之,至少是多元的吧,所以江絮晚也就继续尊重了。

    然而下一秒她无法再泰然处之了,他侧着脑袋看向窗外,却不料一张脸放大在自己眼前——那个已经离开快车的女孩儿,居然贴在玻璃窗上冲自己笑。

    完全不顾形象,仿佛只是为了逗江絮晚一样。

    然后江絮晚就看到她的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些什么,最后她就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江絮晚努力猜测着对方都说了些什么,只可惜,无论自己怎么猜测,都无法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因为自己跟对方毫无交集,所有的猜测都是凭空想象。凭着第一印象的凭空想象。

    不过对方的口齿似乎很清晰的样子,所以江絮晚多少,还是看出来了他所说的话。只不过就是因为感觉他说的话,实在是太不合理了,才会继续去猜测对方到底说了些什么,总不会是自己所想到的那个答案。

    “我们都困于某人设定的命运之中。好可怜呐。再会了悲惨小姐。”

    这就是江絮晚所看到对方说的话。是很荒谬吧。所以江絮晚如何也没办法去相信这样的一段话。与其相信这样的一段话,她宁可相信自己,根本没有遇到这样的一个人。

    风言风语似的……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真的,只是自己所想的风言风语吗?

    江絮晚一边揣测着对方的用意,一边又质疑着这句话的虚伪性。甚至于他的脑子还有容量,分出些许思绪来,去思考这个女孩儿,最后对自己说的是“悲惨小姐”还是“悲惨世界”。

    他就暂且自以为是“悲惨小姐”了,因为自己无论如何去回想自己过往所经历所感受的事情,都无法觉得自己会是被称为“不悲惨小姐”的存在。

    那么她所说的设定的命运,又是谁给予自己的,怎样的一种困顿呢?

    几秒钟过后,江絮晚猛然从这种胡思乱想中抽离出来,“天呐,我都想了些什么啊?我是要来工作的,行李箱一定要检查好了,不能丢掉一样东西。卫戈说的在西一出口接我,不知道怎么样了……”

    因为卫戈的成绩特别好,所以最近到上京市考察学校,决定一下以后报考哪所,接着,遇上了江絮晚执意要过来这边做服务工作的事,无巧不成书,干脆借着这样的一个幸运,卫戈就直接在江絮晚来上京市的这天,到车站接她。

    “怎么样了?”江絮晚拖着一只小箱子,背上背着一个大书包,自然这两个行李也都是卫戈检查过的,生怕他会依着自己的性子,不知道如何整理行李,随便乱带给自己增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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