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云接着说道:“梅道佳师弟,陆健仁陆师兄向学院汇报说你下毒毒害他,可有此事?“

    “下毒?没有啊,我什么时候下毒了?“戏精梅道佳两眼圆睁,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抱着脑袋大声喊冤。

    “还敢狡辩,在烧饼里下毒的不是你是谁?“陆健仁躺在担架上有气无力地指着梅道佳。

    原来,陆健仁吃了梅道佳的烧饼,回到宿舍休息一会儿,就觉得肚子不舒服,连跑了几趟茅厕。

    刚开始还以为是吃坏了肚子,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就跑了七八趟茅厕,他赶紧吃了颗解毒丹,谁知没起作用,反而越来越严重。

    他出门一打听,他那三个跟班都拉得口吐白沫,手脚抽得跟发羊癫疯似的,才明白,可能是梅道佳在烧饼里动了手脚,自己修为高些,才能撑得住。

    他赶紧向学院汇报,学院高层听说有人向院内弟子下毒,这还是建院以来的头一遭,极为重视,直接就带人抬着陆健仁就上门问罪来了。

    这一路走来,事情越传越广,幸灾乐祸的,凑热闹的,学院弟子越跟越多,到了梅道佳门前,凑成了这乌泱泱的一大片。

    “你们等下!”

    梅道佳返身回到屋里把那床破被面拿了出来,摊在手上。

    “你们看,我这屋昨晚上闹老鼠,把我领的被面给咬了两个大洞!”

    梅道佳走到陈院长和肖天云面前,神情哀怨得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寡妇,详细地说了吃宵夜导致被面被咬破,自己去换被面被拒,并到药店买泄药药老鼠,陆健仁如何抢了他烧饼等。

    临了还补了一句,肖师兄当时也在场,他可以作证。

    陈院长找了相关的人一一询问,皆证明了梅道佳说的情况,肖天云倒是不想得罪陆健仁,可当时那么多学院弟子看着,也不能瞎说,只得照实说了。

    明白了,这不是自寻死路嘛。

    陈院长了解了事情经过,微微皱眉,这哪是下毒,这分明就是陆健仁强抢别人的东西,自己找死嘛。

    “你这分明是故意陷害我,药耗子用耗子药嘛,哪有用泄药的!”陆健仁不依不饶的。

    陈院长,肖天云和那一堆围观的弟子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陆健仁,心里笑道,你这傻缺,用耗子药的话,你现在可能都死了。

    梅道佳大喊冤枉,你把我烧饼抢了,还说我害你。

    “你为什么要用泄药来药耗子啊?”陈院长虽清楚了事情经过,但还想问清楚梅道佳这样做的目的。

    梅道佳一脸无辜地看着院长,弱弱地问了一句:“谁规定不能用泄药来药耗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