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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唐二人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与梅道佳等有交情之人一一惜别,登上飞舟回首摆手示意。

    飞舟腾空升起,舟尾示意的二人渐渐远去、模糊、无踪,梅道佳心底却生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惆怅,仿佛从此即是诀别,永无相见之日。

    陈院长得以续任,倒是喜笑颜开满面春风,回首听到院内弟子的对梅道佳的议论,面色瞬时凝重不少。

    他的确在给天星宗的符剑书里为肖唐二人表功,但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说白了自己只是天星宗为人办事的门下奴仆,人微言轻,可没自信到单凭这一两句表功之言,就会为二人换来这天大的机缘。

    难道赶死队中真有天星宗哪位前辈的子侄?除妖这事是梅道佳弄出来的,难道是他?

    心中疑惑的陈院长挥手让院内弟子各自散去,独独留下梅道佳。

    “院长找我何事?”梅道佳道,心里却在嘀咕,单独留下我,不会是当才送给天星弟子的银票,要向我找补吧。

    “道佳呀,此番腾山冲除妖立下大功,我也是帮了忙的!“陈院长言语中似有所指。

    “嗯!”梅道佳点点头,心里却更迷糊,眼前这和颜悦色的陈院长到底想干嘛。

    “那你可不要瞒我!”

    “我瞒你?我没什么瞒你啊?”难道他知道梅正道和我的关系,心神微荡的梅道佳面不改色道。

    “是吗?那怎么天星宗会重赏肖天云和唐国民,难道不是你家长辈在背后推动?”

    “天星宗为什么会重赏肖唐二位师兄还不是您的传书表功的功劳,与我何干?”梅道佳心中好笑,原来是这事,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哪有能力在天星宗为他们说项。

    “你真没长辈在天星宗?“略显失望的陈院长不甘心道。

    “真没有!”

    陈院长盘问良久,梅道佳还是一问三不知,本以为能寻到靠山的他只得挥挥袖郁郁而去。

    我的长辈不就是那个倒霉催的梅正道罗,至于他是不是天星宗的前辈我也没弄明白,我现在还得躲着他呢。

    “子侄?“

    院内弟子的议论也让梅道佳心中疑惑,梅正道、梅道佳,都是姓梅的,难道梅道佳是梅正道在外所生的私生子。

    梅家大妇获知梅正道有一私生子在外,怕他长成一日回去谋夺家产,所以逼他弑子明志,以正视听。

    唉,都什么啊,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反正打又打不过,见招拆招吧,没事费这脑筋干嘛,还不如回去躺着数银票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