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眉目一挑，“输就是输，没什么让不让的。我只是奇怪，我已步步算尽，怎么还让你扭转了乾坤？”
怀玉与身后的洞渊相视一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让洞渊来回答黄老这个问题吧。”
洞渊沉声道：“黄老的棋艺精湛，只是过于计较一子的得失，导致瞻前顾后，错失最佳进攻机会，才会陷入怀玉的布局，最终落败。”
黄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说的话，与我一位老友曾经说过的话一模一样，他的棋力乃是天界第一的。”
罗响插嘴道：“可是天界第一棋仙莫悔真人？”
“正是。”
罗响不屑道：“他也是我们小怀玉的手下败将！”
黄老脸色大变，“莫悔那个老东西输给你了？！”
怀玉道：“晚辈认为是平局，可莫悔真人以他执黑为由，坚持说他输了。”
黄老错愕片刻，爽朗一笑，“这个老东西，倒是有几分骨气，输就是输，论骨气，我可不能输给他。你说吧，有什么愿望，除了帮你炼制玉清丹，我都可以答应。”
怀玉眼眸好似两汪寒潭，清幽淡定，轻声道：“请真人收罗响为徒，将炼丹术传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