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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之,两种力量交融的痛苦也在被放大。

    陆阳铭甚至觉得自己的本体快要承受不住了。可他宁愿本体崩碎,也不愿意自己丧失一世的记忆,成为那个冷漠无情的神尊。

    他坚守着。

    但是他无法咬牙,他无法喊出豪言壮语,甚至无法动用灵力,只能用自己微弱的神识维护着那一丝同样微弱的清醒意识。

    漫长……

    漫长得如同再过了无数个五千年……

    但是当那些痛苦到达巅峰,又渐渐消失的时候,陆阳铭知道自己总算是挺了过去。

    他缓缓睁开眼。

    出现的并非是那个白衣小姑娘的笑容,而是一个浑身酒气的白少女,以及一个身穿儒衫的老年人。

    陆阳铭迷迷糊糊,摇了摇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左右查看,发现自己竟然是别压在一座山脉的下方……

    之前的记忆和破碎的画面渐渐的涌入路亚革命的脑海之中。

    白无朝着陆阳铭犯了一个白眼,“咋地,想起来了?”

    陆阳铭点了点头,诚恳道,“白无,无梦生,多谢你们两位了。不过……能不能先将这白帝城给我从身上移开。我大概是这历史上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居然被白帝城压着的家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