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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阳铭不知可否,只当楚云儿不存在。

    找到徐良,两人勾肩搭背,狼狈为奸,直奔勾栏而去。

    ……

    百花楼。

    陆阳铭和徐良两人坐在老位置,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花魁在不远处翩翩起舞。

    酒香和胭脂的香味混为一起,几杯酒下肚,清冽无比,心情舒爽。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纸醉金迷吧。

    徐良刚饮下一杯酒,用手拐了拐陆阳铭,然后眼神瞧向了坐在门口不远处的一位女子,震惊道:“她怎么会来这里。”

    陆阳铭转头一看,发现门口处果然坐了一个女子,周边很多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而去。

    一来,这勾栏之中,没有其也女子。

    二来,这女子的姿色比起花魁来说也略胜一筹。

    再者,这女子名叫楚云儿,她的名号,在天京府来说,也算是人尽皆知。

    所以楚云儿怎么会一个人溜进了百花楼,也不喝酒,也不跳舞,只是坐在那里,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样。

    百花楼的老鸨也察觉了此事,上前询问了几番,不过那楚云儿却是答也不答,只是朝着陆阳铭的方向投来一个莫名的眼神。

    老鸨多次询问也是碰壁,干脆吩咐下人只管送去一些瓜果点心和茶水,也不要想着收钱了。

    虽然说现在楚家没落,可毕竟当年也是军武家族,更是昊康帝的亲信,万一有朝一日又爬了起来。宦海之中的沉浮,谁说得准呢。

    尽量不去招惹便是。

    陆阳铭则是直翻白眼,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这个女子。

    这烟花之地,她竟真的敢跟了过来。

    “你也认识这女子?”陆阳铭问道。

    “当然认识,巡城使楚风华的掌上明珠啊,只可惜楚家这几年没落了,被皇上给撤了官职,又听闻那楚将军似乎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哪里还有楚家当日的风光。”

    徐良说道,“虽然楚风华当年的官职也不高,可他原是昊康帝的带刀侍卫,就算供奉殿的人也得卖几分面子。当然,今时不同往日了。”

    陆阳铭悄悄朝着那楚云儿丢去一个你等着瞧的眼神,继续问道:“既然如此,为何被贬?”

    问到此处,徐良突然脸色神秘,皱眉道,“你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陆阳铭一脸无语。

    徐良恍然大悟,“也对,那时候你还没有加入供奉殿。嘿,说起来,楚风华之所以被贬还和我们除魔司的某次任务有关。”

    陆阳铭认真听着。

    “那次的任务是因为,白莲圣教似乎在天京府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并且有了一些信徒。此事最先是巡城使惯例管离天京府底层治安的时候发现的。按理说来是有功劳,可他处理得实在一塌糊涂。”徐良扼腕叹息。

    “又是白莲圣教!”

    陆阳铭心中有一种怪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