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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看到了斗篷人和巴泽特一前一后离开列车范围,所以格蕾才悄悄的跟了上来。

    结果没有想到,他们俩人之间话都说不了一句就直接战在一处,让格蕾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就一直躲在草丛中,直到他们胜负已分之后,在琉夏指出她的隐藏之后才从草丛中走出来。

    将巴泽特放进被子里之后,琉夏转过来,看向了格蕾,向她如此问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对了,你刚才说,你和二世老师之所以会上这趟列车,是因为二世老师的圣遗物被盗了?”

    虽然兜帽遮着大半让人看不清,但以他强大的眼力隐约可以看到她脸上浓浓的红晕,让人不自觉的产生她急剧升温的脸上会不会升腾起蒸汽的疑问。

    这么说着的同时,琉夏完全没有去看巴泽特双腿的意思,反而是回过头去,看向了格蕾。

    琉夏将巴泽特的裤子也给脱掉,虽然是冬季,但约莫是经常锻炼的缘故,巴泽特并没有穿秋裤,露出了极富韧,恰到好处的双腿。

    “她上的衣服是简易型的魔术礼装,上面储存了符文,也是一种武装,当然要脱掉。”

    边,琉夏伸出手,解开了巴泽特西装的纽扣,将她的西装外脱了下来,然后又伸手去脱她的裤子。

    格蕾先是下意识的点头,然后在看到琉夏的动作之后,兜帽之下的脸色腾的一下变得通红,双手本能的在前急速摆动起来,似乎想捂住眼睛,但又不自觉想看的模样。

    “是吗——等等等等等一下!你在干什么啊两仪先生!??”

    紧接着,琉夏说出口的话又让她稍微感到安心不少,“但是一旦让她苏醒过来,恐怕又会和我为难,所以我会暂时把她放在我的房间,卸掉全部的武装,等列车回到伦敦的时候再把她放掉。”

    “你放心,我不会对她做什么。”

    不像她,都已经十五岁了,但为人处事却依旧生涩的很,和人说话都感到不好意思,谁都能教导她两下。

    明明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左右,但却能从口中说出这样果断的话来,果然是处的环境完全不同,导致各自的经历天差地别的缘故吧,在这么小的年纪就成为死徒,养成这样的格,肯定是因为经历了很多的危险,面对过太多的敌人,所以待人处事成熟得很。

    不过因为最近接触了不少魔术师的缘故,认知到魔术师的叛德之后,格蕾多少对这番话有所领悟,她想要保护边的人的话,就不能对恶人发动无谓的善心。

    老实说,琉夏的说法对她来说是有些残酷的,她从小到大也没有和多少人说过话,在家乡的时候人人都把她当作神子来对待,这让她很少遭遇什么恶意。

    格蕾不自觉的点了点头,有点感觉自己像是在上二世的课,不同的是二世教她的是魔术知识,而琉夏教她的是做人的方法。

    “啊……是……”

    琉夏并没有对格蕾的善心给予批评,反而是点头赞同了她的观念,但随即又话锋一转,“但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一点你最好谨记,因为你任何放任敌人的举动,都可能会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甚至会波及到你周围的人,这应该是你不希望看到的场景吧。”

    “没事,善良有的时候也是很重要的一种素质,你大可不必道歉。”

    格蕾愣了愣,随即回过神来,连忙又一次向着琉夏低头道歉起来。

    “对不起,明明她是来捕捉你的,是敌人才对,在下有点多管闲事了,抱歉。”

    琉夏一边将巴泽特放到了上,一边给她刻下了‘治愈’的符文,虽然无法彻底治愈她断臂的伤口,但至少可以令伤口结痂,不再溢血。

    “你很在意?”

    看着琉夏将巴泽特扛进了自己的房间中,格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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