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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云飞连忙否认,态度谦恭:“不敢,我这就去车上拿冰水。”傅时邺鲜少端出傅家人的架势,其实他走到哪里都没人敢怠慢,他只是没料到傅时邺女朋友的头衔,对温雅宝的加持居然约等于零。
也难怪,她会一再拒绝他的靠近。
胡云飞没有阻止傅时邺纵着温雅宝胡闹,把车载冰箱里的冰水一口气全捧下来。
拧开了一瓶,照着傅时盛劈头盖脸的浇了下去。
一直浇了足足两瓶冰水,傅时盛才从昏迷状态被激醒。
酒没有醒,人却醒了。
傅时盛正要破口大骂,被胡云飞一瓶冷水浇的断了片。
他挣扎着,胡飞云瞪着他身后那几个不知所措的人,毫不客气的丰吩咐,“愣着干什么,帮忙按住啊!真想折腾到天亮不成?老太太那可还等着盛少回话呢!”
他们这些人,不够格去见傅老夫人。
只是所有人都拿老太太做幌子,真假难辨。
傅时邺清泠的眼神,刀子一般割在他们身上。
竟也唬的众人七手八脚的按住了傅时盛,胡云飞把十来瓶冰水全浇完了。
傅时盛被冻得瑟瑟发抖,上头的酒气一点点从身上抽离。
神思终于清明了起来。
傅时盛终于彻底清醒,他冻得牙齿打架,眼中渐渐聚焦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他正要暴怒,嘴巴刚张开就被迈步走过来的傅时邺塞了一团纸巾。
只能呜呜咽咽的挣扎着。
“醒了?”傅时邺蹲下去,和狼狈不堪的傅时盛平视,“清醒了就点点头,我们谈谈。”
傅时盛一双茫然的眼睛扫了扫四周,又看了看傅时邺。
莫名蛰伏于他的气场,懵懂的点点头。
“时盛,你好好想想,和白小姐为什么要吵架,又是什么时候和她分开的?还有……记得今天为什么去橘欢,白小姐又是怎么找到你的?”
傅时邺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他也意识到傅时盛嘴里塞着东西,并不能说话,“想清楚了点头,我把纸团拿下来。”
傅时盛陷入了回想,奈何酒精还在啃|噬他的神经。
他隐约记得自己喝多了,却不记得是怎么去的橘欢。
在饭局上,他就已经喝大了,朋友带了个几个美人赴宴,其中有一个长得我见犹怜的很合他胃口。
然后,众人起哄着,就转场到了橘欢。
白瑶……隐约好像来过?
每次见面都是无休止的吵架,傅时盛并不太想沾白瑶。
自从结婚后,白瑶就变得不可理喻,疯疯癫癫的胡乱掀醋缸。
不欢而散几次之后,傅时盛都有些后悔了结婚的决定。
如果,她没怀|孕,如果老太太和母亲不知道她怀|孕。
他现在不知道有多自由。
今天,见过吗?没有吧!
反正他是喝醉了,断片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从家里出来,就是和白瑶吵了一架,心情不好,他喝的格外多,行|事也更外的放浪形骸。
断片之后的事……他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脑袋嗡嗡的,只觉得吵得慌,想睡觉。
以及……不知道为什么脸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