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以前的确与克洛伊讨论过,或许确实存在一个“幕后主使”,将灵能觉醒药的关键知识给了神秘组织,只是我从未将其与禁忌知识联系到一起而已。
“一个多月前,那个藏头藏尾的神秘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井上仁太回忆道,“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蕴含着‘灵能觉醒药的制作理论’的禁忌知识,虽然缺少一些技术细节数据,但依然相当有用。而他在将其交给我的同时,也要求我作出承诺,若是我真的制造出了完成品,届时也要交给他一份。”
说着,他微微一顿,口吻变得讽刺,“但我单方面废弃了这个承诺。理由很简单,既然他都已经把知识交了出来,那就没有任何价值了。我也不想把宝贵的技术成果交给那种坐享其成的家伙。”
“你还真是越来越龌龊了。”徐盛星冷冷地说。
“他估计也是不甘心,所以就在今天上午,他潜入这里,想要窃取这里的技术成果。”井上仁太笑了笑,“但结局也可想而知,他失败了,逃跑了。”
“是吗?那么,接下来,你也将会迎来失败。”徐盛星缓慢起身,气势也逐渐上升,“而你与他不同的地方就是,你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保镖面无表情,上前一步。
“自负只会带来破灭,盛星。”井上仁太也站了起来,“你以为自己有胜算吗?先不论我这边也有特级灵能者,这家制药厂里还有很多我的手下——”
话音未落,突然,门被撞了开来。
而随着门开,外界战斗的声音也犹如暴风雨一般闯入了这个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撞门而入的是一个保安打扮的人,他似乎就是井上仁太所说的“手下”,此时身负重伤,想对井上仁太说些什么,却瞪着眼睛,连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就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我也明白了过来,原来徐盛星看似坐着没动,却早已给潜伏在外界的警察队伍传递了信号指令。
此时警察队伍已经突入建筑内部,战斗开始了。
*
第一个动手的人是我。
我率先翻越沙发,冲向了井上仁太,而旁边的保镖则冲我露出了狞笑。
随着他这一笑,室内顿时刮起了大量黑色的线条,看上去像是风一样——这或许听上去有些难以理解,但不妨这么想象:在一部分绘画作品中,画家为了方便看客理解,就会极其潦草地画上一些黑色的细线,充当是风的形状,而此时此刻,这些线条就好像是从图画上刮出来的“风”,带着无比锋利的气息,向我围杀而至。
另一边,徐盛星也没有袖手旁观,他猛地挥动手臂,大量火焰也从室内的各个角落涌现出来,与场上的所有黑风搅合到一起,乍一看,好像大量的橘红色与黑色的“颜料”混作一团,却独独绕过了我。
我趁此机会,来到了井上仁太面前,准备先将其击晕。
就在我即将得手的档口,一道湛蓝色的半透明墙壁——姑且叫作“力场墙壁”,陡然出现在我与他之间,拦截住了我的攻击。这应该是井上仁太身上带着的某件灵能物品的功能吧,我倒也不意外,他既然请得起特级灵能者作为保镖,那么携带一两件防御用的灵能物品也很正常。
而这时,一道虚无缥缈的身影,从他身后的地板下“钻”了出来,正是克洛伊用“分化之证”制造的,能够穿透物质的幻影。
井上仁太若有所觉地回头,而克洛伊此时应该已经完成了与幻影的位置交换,将左手伸向了他。
下一秒,她做出了超乎在场所有人预料的事情。
她倏然将手指捅入井上仁太的右眼眶中,残忍地挖出了他的眼球,连同后续带出的视神经一道扯断。
井上仁太顿时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嚎叫——除非切身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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