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也没有变化的土壤了。黑色地带的居民们所害怕的也仅仅是真实的无面人,而非虚假的无貌杀人魔。”她摇头。
“但是,无貌杀人魔却具备了我的所有能力。而在它本来的怪谈中并没有这种要素。”
“这是因为你的存在。无貌杀人魔是与你具备高度关联的精灵。以故事创作来比喻,如果说‘无面人’是你的原创故事,那么‘无貌杀人魔’就是基于对前者的二次创作而形成的同人故事。”她解释,“因此,哪怕是怪谈中没有描述到的能力,只要你有,那么它也会继承过去。甚至连行动模式也会以兼容为前提被拷贝过去。比如说过去的你是以猎杀灵能罪犯为主的,那么它也会变得以猎杀灵能罪犯为主。”
“可徐全安不是灵能者。哪怕他有着秘而不宣的灵能,但至少我不是。而它则将我们全部当成了猎物。”
“是的。不仅如此,在怪谈中,无貌杀人魔还会将受害者拖入影的世界,无止尽地施加折磨,但是它却相当爽快地杀死了徐全安……”她也跟着思索起来,然后迟疑了下,说,“我有那么一个推测,你听听就行,但千万别当真。因为我也没有把握。”
“请说。”
“根据我的学识,假设无貌杀人魔并非基于极端巧合因素而诞生,而是基于人工因素而诞生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她说,“有那么一群动机不明的人,大约数十人……不,很可能有两百人以上,在不借助网络的前提下拉帮结派,然后在现实世界的某处,定期举办以交流这个怪谈为主题的地下集会,并且像是狂信徒一样对怪谈信以为真……那么就有让怪谈成真的土壤了。”
我听了这个假设,因为太错愕了,所以反而毫无真实感,只能反问,“你认真的?”
“我说的不是一定能够成真,只是有成真的土壤而已。”她说,“怪谈大约也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了细节上的改变吧。如此一来,前面的矛盾也能说得通。”
“不,我说的是这个所谓的狂集会,真的有可能存在?”
“没办法,既然如今把这个怪谈挂在嘴边的人已经很少,那就只能假设剩下来的人们有着相当高的了。”
“如果这个怪谈真的具备那种魔力,反而不会让话题度那么简单就冷却吧。”我提出异议。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她不置可否地说。
谜团没有得到解答,反而越来越多了。
我心中叹息,然后问:“它以后大约还会再次袭击我。在解决它以前,为了避免将你卷入,我最近不会再来了。”
“如果是这样,我倒是有个方法,能够说给你听。”她微笑着说。
“回避它的方法?”我问。
“不,正相反。”她说,“是召唤它的方法。”
她继续说,“你作为它的原型,与它在灵魂层面上密切相连,并且它对你杀意盎然。因此,只需要布置相当简单的小仪式,就能够让它立刻锁定到你的位置。”
“然后它就会从影里跳出来杀我?”
“是的。”
这种自讨苦吃的仪式到底有什么用处?我本来想这么说,但这还真的很有用处。因为这意味着我能够自己选定有利的战场与它战斗,或者让它傻乎乎地踩进我事先布置的陷阱里来。而且它好像还没什么智慧,这就更加能够利用了。
她将仪式传授给了我。的确是相当简单的小仪式,只需要我用自己的鲜血,在任意的平面上绘制特定的符号,然后心中默想无貌杀人魔的形象就可以了。几秒钟就能够完成,哪怕现在召唤也可以。
听说有些灵能者能够召唤灵体为自己而服务,都灵医生曾经也施展过这种术。而这些人则被称为降灵师。现在的我也勉强能算是降灵师了,而我为降灵师唯一的技能,就是召唤出来一个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