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作用。很快,他挂断了电话。

    “做得好。”我伸出了手,“你已经没用了,安心去死吧。”

    说完,我隔着他的头骨震碎了里面的脑组织,然后收手,看着他倒在地上。

    井上直人看着这具尸体,沉默了下,然后问我,“如果你一开始没有抢到这个人的那副会放火的手,你打算如何处理刚才的活死人?事先说好,我既不会灵魂攻击,也不会放出灵能火焰,是无法处理活死人的。”

    “当然是报警了。”我说。

    “报警……”他呆然,“但我就是警察……”

    “你又没用。”我说。

    他哑口无言。

    “那么,该走了。”说着,我准备转。他无奈点头,即将动跟上。

    就在这时,我看到井上直人的后出现了什么。

    位于他后的房间角落的影,忽然变得极浓。本来是淡淡的影子,此时却变得好像黑色的油漆泼在地上。这影子犹如湖面般泛起涟漪,逐渐地,却又快速地,升起了一道穿黑色长风衣和猎装,佩戴短喙鸟嘴面具的影。这影出现的是那般悄然。若是从后出现,想必谁都无法注意到。

    它一出现,我便感到它的所有杀意都集中在了我的上。或许正如都灵医生所说,我与它之间真的存在着某种神秘的连接吧。这一瞬间,我立刻直觉地确信了,它的目标只有我,它正是为了杀我而来的。明明井上直人就站在我这么接近的地方,它却根本不把井上直人放在眼里,好像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我与它。是因为井上直人不符合它的杀人规则吗?

    饶是如此,井上直人也依然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什么。在它出现的同时,他陡然皱起了眉毛。

    “谁——”他霍然回首。

    在他即将看到无貌杀人魔的一瞬间,我蓦然动手,将他击晕了过去。然后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扔到了房间外面。然后,我看向了无貌杀人魔,说:“来吧。”

    不用我说,无貌杀人魔的双手立刻化为了利刃,杀意盎然。

    下一秒,我们同时发动了“化零为整”。

    不出三秒钟,我们的战场就从别墅转移到了外界。猛攻的交换在地面上留下了无数宛如炮弹轰炸般的痕迹,拳脚碰撞的声音以冲击波的形式扩散到了更远处。附近房屋的窗玻璃纷纷凭空碎裂,黑夜的寂静像是摔落在地的瓷盘一样,被我们粗暴地砸地稀巴烂。很快,附近一带的灯火又亮起来了一些。或许接下来有人会从窗户处探头出来,查看这里发生了什么吧,但我是无从得知了。因为很快,我们的战场又转移到了更远处。

    我有意绕开小区监控和有人烟的地带,将战场转入了远处的河畔。这地方极少有人经过,正好适合我们大展拳脚。

    它挥动锋利无比的爪刃来攻击我,与之相对地,我则拿出了随携带的短刀去反击。既然已经确定这把短刀绝非俗物了,那么事到如今再仅仅称其为“短刀”,未免索然无味,但当下也只能姑且以“短刀”称呼。而遗憾的是,短刀的反灵能特固然优秀,本的材料强度却仅仅一般。若是拿来招架,必然会被轻易摧毁,只能小心使用。

    然而局势却并非上次那般艰险。激烈的交锋持续到了第六秒,我逐渐地发现,无貌杀人魔好像变弱了。而且变弱了不止一点。

    不对,它并没有变弱。那么,是我变强了?

    也不对。我猛地醒悟过来。不是我变强了,而是我的战术变得更有针对了。并且,在此基础上,它却毫无变化。就好像是两个较量过了一百遍的围棋选手,其中一人已经摸清了另外一人的落子思路和偏好,另外一人却根本没有摸索过对手的棋路,结果被人轻易占据了上风。此时的它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个“另外一人”,而我则早已在冥想中与它战斗过了不知道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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