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他除了每年回乡守墓三月,平常会经常下山去吗?”小晏又问。

    “偶尔会,观里的米粮灯油,日常用品,都是他下山采买的,除此之外,他就一直在顶峰住着,极少下来。”

    “哦,原来他还是一个免费的劳力,替你将重活累活都干了,怪不得你对他如此放纵,听之任之,还给了他一个好风雅的住所。”香雪梅一想起那作恶之人,还住在那样的一个风雅所在,气就不打一处来,咬牙恨恨的言道。

    “姑娘可寃了贫道了,那山顶本来就只有三间小小的破茅草屋,是徒儿他,慢慢的收拾改造过来的。贫道想,他原本家中富贵,喜欢些花花草草的,也不是坏事,所以就都由着他了”

    小晏见老道士一味的抹汗,心里清楚,那余秋空心思慎密,肯定将一切都编造得很完美,更会将自己的行踪隐瞒得死死的,老道士又整日在观里,是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的所作所为的。

    比如,他每次借下山采办之机,就去做一些非法勾当,然后又完美转身,隐藏身份,回到这九龙顶峰,过他的清静逍遥的日子。

    再比如,他又借回乡守墓的三个月的时间,再去做一些需要更长时间做的事情,比如学学女红什么的……

    小晏不敢再往下想了,这样的猜测,在没有找到更直接的证据之前,或者没有抓到他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测。

    所以,他觉得再问下去,也没有多大意义,何况,目前也只是找到一些女人的衣裳首饰,再无其他实质性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余秋空的犯罪行为,再追问老道士,他也是不知道的。

    所以,抬头看了一直默然不语的穆清一眼后,“哦,既如此,我们就先告辞了。”说完起身要走,停下来又嘱咐了老道士一句,“如果他再回来,请道长一定要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尽快来通知我们。”

    话虽如此说,小晏心里却清楚得很,在山下碰上那余秋空之时,他就已经警醒的察觉到来者不善,所以很聪明,当时就装聋作哑,迅速离去。

    所以,以他这般谨慎狡猾的个性,怕是早就知道山上的道观,自己的住处已经暴露了,是不可能再会回来的了。

    老道士稽首点头答允,又见天黑下山路难行,就贴心的拿了一盏琉璃防风灯给小晏道:“施主,天黑了,下山路崎岖难行,这防风灯,就给施主们照明下山之路吧!福生无量天尊!”

    小晏也虔诚的稽首回了一礼,“多谢道长!以后收徒儿,可得小心谨慎,带眼识人了!”

    “贫道惭愧!可徒儿他本性不坏,或许……”

    “多说无益!快下山去吧!也不知道石捕头他们怎么样了?”不等老道士将话说完,香雪梅就懒得再听他啰嗦,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语,催促着小晏。

    小晏默然点头,事实的确如此,山上的搜索,也告一段落,算是有了很大的收获。

    如果,石川和怀玦脚程快,追上那个小道士,那的确是更应该尽快下山,追问他怀玉的下落才是。

    再无二话,小晏掌灯在前,为大家照明,穆清有意的让香雪梅走在前者之后,他第三。

    三人一出观门,穆清的随从叶东从暗处闪了出来,叫了一声,“爷,给您这个,这样下山会比较容易些。”说话间,递给穆清一根形式拐杖的树枝。

    穆清迟疑片刻才接过来,随手就将树枝递给了身边的香雪梅。

    这下,小晏不干了,扁着嘴,委屈的指着穆清和他的随从道:“你们两个都好偏心,我也要。”

    香雪梅见了委屈巴巴的小晏,摇摇头道:“给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的争东西呢!”

    “等等,香姑娘,属下这里还有一根呢?”叶东说着话,又从背后拿了两根出来,交到穆清和小晏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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